就在間宮正準備發力架開烙婦人的刀時——
“嗯?”間宮他的眉頭這時猛地皺緊,“你的刀……”
……
……
“嘖……”吉久咬緊牙關, 低聲怒罵,“烙婦人,你果然是條……不聽話的瘋狗啊……!”
他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在這般低聲罵過之後, 他也像剛才的烙婦人那樣,攥緊著手中的短槍,衝向源一。
他本想讓烙婦人與他一起先集中精力將源一干掉,因為他比這裡的任何人都知道——若是不盡快將這個手持雙刀的老人給幹掉, 將會有多麼可怕的事情發生。
見吉久朝他衝過來了, 源一站定在原地, 悠然地岔開雙腳, 擺好了架勢。
嗤!
槍頭穿透空氣,刺向源一的胸口。
源一沒有硬接吉久的攻擊。
他用左腳為軸,將身子逆時針轉圈,躲過吉久的攻擊的同時, 藉著轉身所帶來的離心力,揮刀斬向吉久。
這是源一曾經傳授過緒方的技巧——閃身。
攻防的互換速度之快, 令人眼花繚亂。
吉久紮在地上的雙腳發力, 把刺出的短槍收回, 將鋼製的槍桿掃向源一劈來的刀。
鐺!
槍桿止住了陽神的劈斬。
“木下源一……”吉久的五官以詭異的幅度扭曲著, “你是怎麼找到這兒來的……!”
……
……
時間倒轉回不久之前——
大坂, 阿町、葫蘆屋等人藏身的地方——
“唔……!唔唔……!”
水流源源不斷地澆在臉上蓋了塊白布的阿晴臉上, 讓阿晴不斷髮出著痛苦的呻吟。
見再這麼澆水下去,這女忍就要斷氣了,所以淺井連忙止住倒水的手, 掀開蓋在阿晴臉上的白布, 然後揪住阿晴的衣襟, 一邊用力搖晃著阿晴, 一邊吼道:
“快說!你們究竟是什麼人!你們在大坂這兒一定有類似於老巢的地方吧?快說出來!”
淺井因為不耐與憤怒,原本俊美的面容,現在格外地猙獰。
阿晴足足咳嗽了好一會,咳得口水、鼻涕泡全都冒出來了,才終於緩過勁來。
在緩過勁來後,她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朝淺井投去嘲諷、不屑的目光。
“就……這點程度……嗎?這點程度可不至於讓我開口哦……”
阿晴臉上的嘲諷與不屑之色變得更濃郁了些。
“要不你們換個拷問手段吧?”
“比如每隔兩個呼吸就割我一刀?”
“……不愧是忍者呢。”一旁的間宮淡淡道,“這堅定的意志,不得不佩服。”
“喂,間宮。”淺井朝間宮投去極不悅的視線,“你怎麼還稱讚起敵人了?間宮,要不如我們換個拷問方法吧?”
“水刑可是我們現在所能使用的痛苦程度最高的拷問手段。”間宮說,“如果水刑都不能讓這人屈服的話,那換別的手段更沒用。”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