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次見到了這個少年,他還是沒有一點的變化。
這使得他不由在心裡感慨著,更是無比慶幸當年的決定,要是將狩獵隊交在這種人手裡,不知會發生什麼事。
正了正神,張鐵道:“我們今天來是為了兩件事,第一個你已經知道了,南樹根昨晚一個人出了村子上了山,在村口值班的兄弟們沒攔下他,我們主要是想了解下情況,而這第二個呢……”
說到這裡,張鐵看了眼被揍成豬頭樣子的李老頭,面無表情的道:“村子需要一個解釋。”
聽到這裡,李老頭急了,怎麼聽這張鐵的意思倒不像是來給左天找麻煩,這跟自己預想的劇本不一樣呀。
他可是知道狩獵隊這些人這麼些年來對左天的怨氣,特別是在張鐵剛才過來時有意支開了一些還對左天念著舊情的人,他當時還在心中竊喜著。
“我說張家小娃娃,好歹怎麼說我也是村子的長輩,這小兒大晚上的將我誆騙出來差點沒打死老夫,怎麼能是一個解釋就可化解的?”
“要是以後他懷恨在心,哪天老夫橫死在家中也沒人知道咯,或者他看南老頭不順眼,張老頭不順眼,也去揍上一頓,隨便再給你們一個說法,你們也放過他嗎?”
“就是呀,張哥,只有一個解釋怎麼行?”另一個青年跳了出來,指著左天。
左天記得,青年名叫南虎,他還有一個弟弟南小虎,以前欺負過小智,然後被自己揍了幾次。
後來小虎便將狀告到了他哥南虎那裡,之後兩人也發生過幾次摩擦,這樑子也便結下了。
“張哥,你不要再袒護這個妖怪了,留他在村子裡有什麼好處?這次出了這種事,就算他曾經對咱們狩獵隊有功勞,咱們這些年收留他也仁至義盡了。”另一名青年緊接著道。
說真的,張鐵並不願意與左天為敵,在他的想法裡,能將左天趕出村子就趕出去,畢竟村子裡現在一片栽聲怨道。
而這,正是他這些年來的成果。
平日裡他有意無意的都會在狩獵隊提起左天是妖怪的傳言,然後約束著隊員們不要去找左天的麻煩。
使得這些年,左天的存在成為了村子裡如鯁在喉一般。
如今趁著李老頭這事,說不定還真可以逼走他。
看著事態一步步朝著自己的計劃發展著,他的嘴角露出一絲詭異弧度。
談不上誰利用誰,只是對大家都有好處,牆倒眾人推,要不是他左天真的有問題,事情怎麼可能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
“我沒有解釋。”左天平靜的說道。
李老頭心中一喜,跳到左天跟前,正要開口,可是突然之間,他發現左天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那眼神,像極了昨晚他站在屋子裡的眼神。
不妙!
大大的不妙!
“你騙我!”左天突然發出一聲狂怒的聲音。
卻見他徑直衝向了李老頭。
李老頭想跑,可是來不及了,在他驚恐的目光中左天將他被按在地上,左拳右拳噼裡啪啦的打了下去。
原來是剛才李老頭跳出來時左天隨意的一瞥,可正是這一眼,他看到了李老頭的髮簪。
那髮簪是一個畫筆形狀,這不正是那天李老頭拿出來對付那隻妖怪的武器嗎?
雖然形狀縮小了,但左天確定自己絕不會認錯。
所以,感覺受到了戲耍的他再也不顧後果,撲上去就將李老頭按住,昨晚雨夜中那一幕再次重演。
至於李老頭之後會不會發怒而遷怒自己,他已經不在乎了,反正昨晚也打了,也不差這一次。
“你幹什麼!”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