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以沉舟還佩服華麗,咱每天一斤糧都還要舔碗底底,上午第三節課,下午第2.5節課就餓滴不行,她一天二兩都還有倒掉的。差距太大了。
望:說點現實的,老說過去幹啥,回到現在。
輝:現實就是,每天大魚大肉吃膩了。
望:這不憶苦思甜群,有錢的都在後面偷笑。
我:咱效命的,他們的公司在臺北市上市了,股票的樣子都不給我們看,本來也想參參職工內部股,看來是指望不上了。
清:憶苦思甜好!
輝:不能這麼說,大家共同度過的那兩年,就是這些東西。
輝:聊點過去還是有些親切嘛。
清:是的,
輝:當然也不能一直都聊過去哈!
渴、望:誰不知道,怎麼這樣?
河:老回憶過去就意味人已老了。
望:群主字不對呀,
河:鬼子,你說群主什麼不對?
望:你們回憶吧,字變成繁體字了。我不感興趣。
我:煩了?那聊管理怎樣?
河:今天喝燒酒。
清:你是一個岀色的管理者?
望:現在工作已經很累了,還去想過去,說點愉快的。
河:誰是管理者。
我:管理我也愛,萬無一失也可以。算了,放風時間到,沉舟就失陪了。
清:你呀!
館:美女帥哥們好。總是很晚,對不起,也已經習慣了,玉那時學習非常努力,臨近高考時差點成神經分裂,以致有一段時間沒上晚自習,老師還叫我們輪流在宿舍看護,把我們都嚇著了,現在憶來蠻有意思。
我:這邊是坑,那邊是山,問題堆積成的山!坑越來越深,山越來越大,卻不可能相互埋填。兩邊都長勢良好,沉舟的心卻在腐爛!少小時就聽說到精衛填海,也對杜鵑啼血沒有當回事,如今到了自己是精衛又兼職當杜鵑,我自默默向我:館長不是該出來了嗎?
我:館主不管了,沉舟也成不了。
我:渴望也瞌了,旭輝也灰了,85群都捂著睡吧,還有沉舟喝粥守夜耶!天訴,別人還是不動顏!
牛:分粥理論有道理,就像到酒的人最後端一個理!我們早就這樣幹了。
牛:現實中難以實現!這麼做,誰還當領導!領導者常說自己是偉大的,正確的,為你們謀利益的!
小蝸牛:一大早就說吃,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