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本著就是要氣死凌素馨,並且自己樂在其中的心態之下。
很快就達到了超出預期的效果,
“你——”
凌素馨縱使被她氣的說不出話來,漲紅了面色,指著白景音,卻不如她般思緒如泉湧,‘你’了半天還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看來皇貴妃是說完了,那我可繼續說了。”
斜睨了她一眼,
白景音繼續道:
“我自己也知道方才說的那些都是主觀的想法,無憑無據無法證明。但是我卻覺得,證據可以造假,一個人卻本身不能造假。性情、三觀、喜好皆是構成這個人的重要因素,若皆不符合,還要強加到這個人的身上,不違和都是不可能的。若真是與張淮義有些什麼,我大可以用符合‘白景音’的方式去傳情,而不是像我方才形容的那個畫面,讓人覺得惡寒彆扭。”
太后聽著,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還是覺得白景音說的十分有道理,
而白景音的話還沒有到此說完,她還在繼續往下說道:
“有時候這虛的東西,看起來似乎不足為證,但確實是至關重要不可被忽視的部分。說完了我,再說張淮義。我想在這宮裡,只要是個人都知道私通之罪名有多大,大到便是做夢都不敢說夢話,畢竟被發現了就是個死。即便兩人的關係再密切,防人之心不可無,張淮義怎麼可能會屢次在周侍衛面前露出破綻,等於把自己的性命拱手於人。就算他殺,我這麼一個‘心機頗深’的人也不傻,就算要殺人滅口也比是先對周海下手,豈會給他作證的機會,這如何也說不通啊。”
“你就是在強詞奪理,若按照你這樣說,證據都沒有存在的意義和必要,那要刑部、大理寺宗人府這種地方做什麼?!全都去練練嘴皮子功夫,看誰能言善辯能顛倒是非黑白,那便能脫罪,簡直是笑話,荒謬至極!”
凌素馨厲聲高斥,
激動的樣子,
讓如花般絕世的容顏都扭曲起來。
“皇貴妃,你冷靜一些,且顧著自己的身份。”
元睿明眸子一沉,
他就是看不慣凌素馨對著白景音呼呼喝喝,反正偏心也不是第一次,他現在已經無所謂的光明正大偏向起來。
“可哀家覺得這話也不無道理,即便靜貴妃說的合情合理,但沒有證據到底不能服眾,皇上若因此就相信了靜貴妃,豈不是讓朝臣不滿,置自己的威信於不顧嗎。”
元睿明心中覺得他並不在乎,
正欲反駁太后,
白景音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石破天驚,讓事情有了新得轉變。
“那若是我有更加真切具體的證據呢,事情是不是就另當別論了許多。”
凌素馨容色一凜,
不敢置信又害怕的瞪大眼眸,看向白景音,
真的被她找到什麼能夠翻身的證據了嗎,
不可能吧。
但看白景音從容自信的表情……
隱在袖中的拳頭慢慢攥緊,
或許是真的也說不定。
“你當真有?”太后狐疑的瞧著她,“那為何一開始不直接拿出來。”
“回太后的話,我只是覺得由淺入深一樣樣的拿出來,才能把這件事講透徹說明白。當初在那麼多證據下毫無還手之力,如今也得逐個擊破方才算洗脫冤屈。”
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