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江市,入夜。
“哥,你送外賣也辛苦,幹嘛還要出來吃這麼貴的東西,簡直就是浪費錢。”
劉良錕齜牙一笑,妹妹是臨江大學的大學生,叫做劉茜,每次看著妹妹,劉良錕就覺得很光榮,他得意地說道,“我請大學生吃個燒烤怎麼了?怎麼了?”
劉茜白了劉良錕一眼,滿心歡喜地吃著自己心心念想的燒雞翅。
這時,劉茜的手機突然響了。
劉茜疑惑地拿起手機,是輔導員的電話。
劉茜畢恭畢敬地接通電話,說道,“喂,老師。”
輔導員在電話的另一頭焦急地說道,“劉茜,你去哪裡了,你舍友心臟病發作,已經送去臨江第一中醫院了,你快過去看看。”
“好的。”
劉良錕看到妹妹焦急的神情,不由地皺了皺眉頭,“怎麼了?”
“我舍友心臟病犯了,已經被送去醫院了,我過去看看。”
劉良錕不解地問道,“你舍友犯病關你什麼事?你又不是醫生。”
劉茜摸了摸劉良錕的腦袋瓜,說道,“好啦,她也是我閨蜜,哥,今天謝謝你給我過生日。”
“好吧,我車你過去,我的電瓶車還有電。”
劉茜齜牙一笑,笑道,“好呀。”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出了燒烤攤,劉良錕一路載著劉茜,直奔臨江第一中醫院。
劉茜的舍友叫廖蘭,是臨江大學教務處主任的女兒。
劉茜進了醫院,很容易便可以找到對應的病房。
去到那裡的時候,廖蘭的母親陳紅已經在那裡了。
劉茜急匆匆地走了進去,她是認識陳紅的,陳紅也見過她。
陳紅是臨江大學教教務處主任的老婆,是個做生意的,開了幾家連鎖餐飲店,非常有錢,平日裡神氣得很,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樣,以前一直覺得女兒跟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住在一個宿舍,簡直就是拉低了女兒的身份。
陳紅見到劉茜進來,劉茜長得比她女兒好看,身體也比她女兒健康,她心中的邪火一下子就冒了起來。
還未等到劉茜走近,陳紅已經氣憤地揮起手來。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陳紅一巴掌扇在劉茜的臉上。
劉茜一下子就被扇得愣在原地,她不明白陳紅為什麼扇她。
陳紅像個潑婦一樣,指著劉茜,罵道,“你個騷妮子,明知道我女兒有心臟病,半夜還跑出去約男人,我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給她陪葬。”
“生活不檢點的妮子,你不配當臨江大學的學生。”
“你要是在宿舍,及時送我女兒來醫院,我女兒又怎麼會命懸一線?都是因為你出去約男人,我女兒心臟病發作沒人打120,差點害死我女兒。”
這時,由於劉茜的包包遺落在電瓶車上,緊隨其後上來送包的劉良錕看到這一幕,立馬就從病房外衝了進來,推開陳紅,擋在劉茜的身前,氣憤地盯著陳紅,質問道,“你有什麼權力打我妹妹?”
陳紅惡狠狠地瞟了劉良錕與劉茜兩人,怒氣衝衝地罵道,“你個沒爹沒孃的玩意兒,你敢推我?”
劉良錕聞言,牙根咬了咬,雙手的拳頭已經捏起來了,但他遲疑了。
他曾聽妹妹說過舍友是臨江大學教務處主任的女兒,也知道陳紅的身份。
陳紅絲毫沒把劉良錕與劉茜兩人放在眼裡,態度更加猖獗了,說道,“小王八蛋,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我老公一句話就能讓你妹畢不了業,所有前程都毀個精光。”
“還敢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