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緣就好。
不但是對玉牌,我對一切都只能且走且看。
有陌生電話這個時候打來,對方是找我驅邪的。
對方提供的見面地點距離我們住的賓館不遠,我掛了電話之後也就和大師兄起床洗漱,先用過早餐,再去往僱主提供的見面地點。
見面地點是個美甲店。
我們到的時候店內已坐滿客人店員們正在忙碌。
僱主是美甲店的店主,她看起來三十來歲衣著時尚,精緻妝容也掩不住疲態。
她迎我們進入她的辦公室坐下後,煙不離手一根接著一根,提及她最近遇到的煩心事。
她美甲店的生意一直很好也一直沒出過什麼岔子。
三天前有小偷夜入美甲店盜竊給店裡造成了不小的損失。
她報警後卻被告知,附近的攝像頭沒能拍清楚小偷的臉,而且只拍攝到小偷進入了美甲店沒拍到小偷再離開美甲店。
她的一應損失自然需要自己全部承擔。
她覺得不是一般的倒黴。
為了防火防盜,她開始要求店員們夜宿美甲店輪流看店。
儘管她的要求讓店員們不滿,但她也給出了對應的工資獎勵所以店員們也就沒再多說什麼。
結果,但凡夜裡看過店的店員都會在第二天直接辭職,就連未結的工資都不要了,也讓她聯絡不上。
這種情況弄得其他的店員們都人心惶惶。
她於是在昨晚親自留下看店。
她昨晚剛睡著就被瘮人的哭聲驚醒之後,又聽到窸窸窣窣貌似啃咬的動靜。
她壯著膽子起床檢視。
瘮人的哭聲和窸窸窣窣的啃咬動靜戛然而止,她在店內檢視之後也沒看到任何異樣。
她無眠到天亮。
她越想越害怕。
她覺得小偷進店後或許真的沒再離開美甲店。
她覺得美甲店鬧鬼了。
等到店員們再來上班,她打腫臉充胖子說店裡始終沒出現異常,再就是電話聯絡了我。
不管店裡到底是有了邪還是有了祟,她都希望我能一舉再還美甲店太平。
她聯絡我的時候我沒提具體什麼時間能到。
她沒想到我能趕到的這麼快,所以沒提前歇業。
店內已有生意,我不能驚擾到客人們。
我可以在店裡先看看,先確定店裡是否有邪祟。
若店裡真有邪祟,我需要等到晚上美甲店閉店之後再進行驅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