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四番隊隊長,是不是有些‘開心’過頭了?!
“開心”這個字眼,或許並不準備。
但他們突然之間,找不到更好的詞彙來表達眼中的這一幕……
興奮?激動?激昂?振奮?熱血?
她那往日似乎千年如一日蓄著中分的黑色髮辮,無風自動,早已散開。
長髮翩翩,披落兩肩。
還有那,咽喉以下,胸骨之上那觸目驚心的傷口劍痕。
這讓諸隊長心中莫名的有些寒意。
殺意彷彿從那傷痕,沒了遮掩的髮廊,最終滿溢而出,在空氣中震盪。
他們看著她,明明是在‘微笑’著。
如果說過去有時她會笑對他們,令他們心生涼涼,但他們清楚——那是腹黑的本質。
但現在的,卻是沒有一絲雜質、森森逼人的沸騰殺意。
除開屍魂界的活化石。
分列兩旁的諸隊長,無一不是卯之花隊長的後輩,卻都第一次見到她的這種面目。
有的,是忘了,如某隻野獸;
更多的,是不明白。
這位腹黑隊長,興奮個甚麼,讓人的心都彷彿至於寒天冷徹心扉的呢。
不就是問個事嗎?
至於這麼‘開心地’還是‘腹黑地’……想要殺個人祭祭天?
藍染惣右介眼鏡上一片白茫茫,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他最終抿了抿嘴巴,既然問題因他而出,也只能由他繼續。
畢竟其他隊長也都看向了他,擺明讓他“善始善終”。
諸隊長都本能感到,繼續對散開發辮的某人問下去,身上可能會多出幾個窟窿——大概、也許、應該。
“卯之花隊長,碎蜂隊長的話,有什麼不對的嗎?”
藍染惣右介很明顯也從心地拉扯上碎蜂。
他不是慫。
這是聰明人的做法。
他沒有問為什麼‘你這麼嗨’的問題,也沒有說‘情報趕緊共享’什麼的。
這樣問,肯定會發生意外性的事情。
藍染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
雖然他也很想知道卯之花烈的變化根源是什麼,為何能讓他都感到很危險?
自傲如他,不會承認不如他人。
但理智如他,更不會在危險的邊緣瘋狂試探、左右橫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