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麻煩了呢”
而被蓑笠擋住的神色,卻是一片凝重,眼裡彷彿有光——寒色的光。
他的對面,站著的是現任隊長中唯二帶著眼鏡的五番隊隊長。
藍染惣右介。
他抬了抬眼鏡。
看向彙報完畢的碎蜂,一針見血地問道。
“敵人呢?”
“我不認為,罪人朽木露琪亞”
“能做到六番隊的隊長和副隊長一網打盡”
其他隊長,吵架的,沉默的,也都登時側目傾聽。
在場的,都很好奇,敵人是誰?
虛?滅卻師?未知勢力?……
他們很清楚,不可能是朽木露琪亞幹掉了一位隊長和一位副隊長,這是個不可能的答案。
碎蜂搖搖頭,神色嚴峻地說道。
“朽木露琪亞並未交代”
“對此,我提議用刑逼供”
“另一方面,我想卯之花隊長,應該能從他們傷口殘子等得到某些情報資訊才是”
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的好基友、平時因身體原因會經常缺席例會的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
他捂著嘴巴,似乎借力忍著咳嗽。
聽到某些非兒戲的字眼,連忙撐著反駁道。
“也許朽木露琪亞也並不知道答案”
“她是主動自首的”
“何況也是她將深受重傷的六番隊隊長和副隊長帶回來”
“很顯然是她救回來的”
“嚴刑拷問,太過了”
眾人一聽浮竹十四郎的話,有的聳聳肩,有的贊同,有的嗤笑……
卻都沒有深究下去。
懲罰一個弱女子,對大部分的隊長而言,是一件毫無興趣的事。
既然身為朽木露琪亞的隊長都維護髮言了,且他又是老好人一個。
連槓精本質的研究狂魔涅繭利都沒興趣槓回去。
而是都看向了碎蜂言語中另一個主角——
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
只是諸多隊長對其注目而去,心中莫名都泛起了詫異,臉色都有著或多或少的狐疑。
他們這才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