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霆入獄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將軍府。
艾梓想要去牢獄中看雲霆,可是幾次三番去,都被門口守衛的官兵給攔了回來。
無論是給銀子還是給酒水,都不好使,還說什麼是上面吩咐的,誰也不能隨意看望雲霆。
艾梓垂頭喪氣地在牢獄門外徘徊了一天,本想晚上的時候,溜進去,可是突然想起答應過雲霆,不再用偷雞摸狗的飛賊招式,所以,這條路也行不通。
艾梓蹲在地上,有意無意地開始畫圈圈,心裡想著雲霆離開的那天早上,只是說和黑鷹去找個人,怎麼只才過了半天的功夫,從找人就變成殺人了,這其中一定是有誤會的。
還是,有人在故意陷害?!
忽的,艾梓腦門一亮,都說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賤南宮和子墨說不定有辦法找出真兇,與其在這裡死等,不如去碰碰運氣。
艾梓起身,頭也不回就往皇宮的方向跑去。
皇宮,太子殿。
“賤南宮!賤南宮,你在嗎?”艾梓冒冒失失四處呼喊著。
“艾梓,我們在這!”
艾梓聽到熟悉的聲音,朝四周望了望,怎麼沒有半點人的蹤影?難道是躲到地下去了,視線下移,果然,南宮建不知為何藏身在花草之中,如今草木茂盛,倒是遮住了他的半邊身子。
艾梓嘆了一口氣,索性蹲在他身邊,看他悠閒地弄著花花草草:“賤南宮,你怎麼不在屋裡讀書,開始不務正業了。”
南宮建不氣不惱,依舊擺弄著手心的花朵:“什麼不務正業,這是師父教我的,說是養花可以修身養性,比死讀書好多了。”
“你師父不就是子墨嗎?咦,他人呢?”
“我師父去拿種子了,等會就回來了。”南宮建放下手,打量著艾梓,臉色變得凝重起來:“我猜,你是為了雲霆來找我和師父的吧。”
艾梓擠出一個笑意,拍了拍南宮建的肩膀,點頭誇讚道:“幾日不見,有長進啊,我懷疑這件事有蹊蹺,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雲霆哥哥。”
南宮建目光薄涼,轉而繼續弄身旁的花:“你怎麼就那麼肯定,說不定就是雲霆殺的人呢,他那個性子,還不是說殺誰就殺誰。”
艾梓蹙緊了眉頭:“怎麼可能?!雲霆哥哥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很是冷漠,但是內心是很好的,賤南宮,你不許這麼說雲霆哥哥。”
“好好,我不說,那你想怎麼樣?”
“賤南宮,你看你是南國的太子,皇上又是你的親爹,能不能讓你親爹重新查一查這個案子,兇手肯定不是雲霆哥哥的。”
艾梓可憐巴巴地望著南宮建,可南宮建還未開口,頭頂上忽的傳來一慵懶的聲音:“沒用的,皇上是不會放了雲霆的。”
艾梓仰頭看去,原來是子墨不知何時走到了他們的身後,凝眉望著自己說出這麼無比肯定的話。
“為什麼啊?雲霆哥哥為他保家衛國的,說句真話,若是這南國沒有云霆哥哥,那你們南宮家族還不知道死多少次呢。”
子墨淡然一笑:“艾梓,你難道看不出來,這是一個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