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飛快的環顧一圈,並沒有看到任何監控攝像頭。
迎著一道道警惕的目光,他跟上漢克的步伐。
“加文·柯林斯。”
漢克露出一絲笑意,走到檯球桌旁邊。
“博伊特!”頭髮花白的加文瞟了他一眼,不緊不慢地擦著檯球杆的槍頭:
“抱歉,現在沒空招待你,我正在忙。”
“我覺得你不忙!”
漢克抓起放在臺球桌沿的一沓錢,丟給那個光頭壯漢:
“恭喜,你贏了,滾吧!”
鈔票紛紛揚揚,光頭壯漢看向加文,一臉不知所措。
伊森信步走到杆架旁,一番挑選後,拎起一根粗細剛合適的檯球杆,在手上比劃一下,輕重正合適。
面對他們的舉動,加文面無表情的問道:
“今天早上的時候,我還有兩個外甥,現在只剩下一個。”
“你可以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
漢克往後靠在吧檯上,雙手抱胸:“你的外甥讓幾個小姑娘吞下可粉,從墨西哥運到這裡來。”
他又冷冷地說道:“布蘭登和我們玩了一場高速追逐的遊戲。”
“一般這樣做的人,是在給自己挖墳墓。”
“所以,我不覺得有任何值得抱歉的地方。”
“不好意思。”加文·柯林斯滑動著手裡的檯球杆:
“我現在跟你沒什麼好說的,打完這一局,我還得去看望那個傷心欲絕的妹妹。”
“所以你不介意的話,麻煩您帶上後面那個四分衛滾出我的地盤。”
“嘿!”
伊森走上前,檯球杆杵地:“介不介意我們兩個人玩上一把。”
“就你?”
加文不屑地看向他:“你什麼收入,我什麼收入,你有這個資格嗎?”
漢克不知道伊森要幹什麼,他也拿起一根球杆。
“一千美元一局。”
伊森從口袋裡拿出一卷錢,輕輕地放在桌沿上:“就打現在剩下的這局,有興趣嗎?”
桌面局勢,小球佔優。
加文還剩兩個球,就能打黑八收尾。
他俯下身,把球杆搭在手指上:“漢克,你的手下想要送錢給我用,我沒理由拒絕。”
“哈哈哈。”
“這個條子的腦子壞了。”
“柯林斯沉浸這個遊戲已經幾十年了,這個條子輸定了。”
在旁邊喝酒的幾個人,紛紛嘲笑起來。
加文手掌穩穩按住球桌上,支點牢固,球杆輕輕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