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尚書大人,可搞定了?”
梁國皇宮的御書房門外,兩個太監裝扮的人,正直挺挺的站在三皇子的背後,絲毫不見有下人該有的樣子。不過,也多虧周圍四下無人,倒也不至於讓人議論紛紛。
“算是吧,他們雖然忠貞,可也不愚笨,還有何總管在看著,不會有問題!”
“那司馬廣呢?”
那小太監走進了幾步,幾乎與楊堅平齊,她正是清瑤,而旁邊的那一個,則是貼身守護自己的小七。
“他已經輸了!”
楊堅嘴角微微上揚,似乎有些譏諷,又有些放鬆。
“多虧了這個,你們熟悉的局啊!”
“還未成功,你倒是先自得起來了!不怕萬一司馬廣趕到了嗎?他可真就沒有後手了?”
清瑤毫不客氣的說,因為儘管計劃周詳,可是司馬廣又怎麼可能坐以待斃,而且,清瑤此時有些莫名的忐忑,她自己也說不清。
楊堅又若有所思的看著清瑤,笑著說道:“司馬廣註定要失敗的!此時此刻,無非有三種可能,第一,是他死了,那便是皆大歡喜!我們也可以輕鬆的成事,控制政權!第二,是他沒有死,也沒有趕過來。那說明他也徹底的廢了,我們這邊依舊是安然成事,他則只能抱頭鼠竄,連司馬府都回不了。第三,是他活著,還來到了皇宮,他依舊會死,只不過這種情況,他會死的更難受些!”
清瑤望向遠方,不置可否。
“不論如何,他司馬廣,絕無活路!”
士子街上,剛剛與老牛對位的那一人,聚氣起長風,劍勢莽如雷,如颶風橫掃,力克老牛而去。
“老子說走,是一定要走,你若要攔,要戰便戰!”
老牛緊了緊拳頭,他的鼻息如雷,呼吸間夾帶風雷,青色的周身真氣,黑色的驚雷偶然驚現,讓人汗毛直立。
嘭的一聲,地面上塌陷處一個半球形的坑,老牛騰空而起,以拳擋劍,力劈而去。
霎時間風雷陣陣,樓傾木摧。
“天下前五的劍客,接我一劍如何!”
楊雄舉目望去,剛剛擋住的那個劍客,其身騰挪如靈蛇,劍意精絕,一注可洞穿江河。
楊雄深吸一口氣,周身風壓狂怒,巨大的風流,凝成一柄可切江斷河的風刃。。
“巨闕劍法——狂風斬浪!”
就看見那洞穿江河的一劍,與那切江斷流之劍凌空而撞,如星隕相擊,刺目的劍火,如同明亮的煙火,
“你也別閒著,嚐嚐我的凌霄棍法!”
猴子指著和他對位的人,洋洋灑灑的說道。他手中黑金色的鐵棒,如同從火山熔岩中飛射而出,大有摧山碎河的氣勢。
“凌霄棍法——橫遊八方!”
“我便來會會你!”
一劍橫斜,風止雲停人影寒!
右邊的狼狗的血腥之氣,讓人不禁戰慄了起來,他嗜殺的獠牙此刻正格外的渴望鮮血。
“貪狼功——獵殺!”
兔子雙腿蓄力,破敗不堪的街道,又塌陷了一大塊進去。
“金蠶功——格殺!”
狂風怒號,猶如驚濤拍浪,嶽濤持劍縱切,周圍盡是荒蕪。
“巨闕劍法——颶風攔江!”
這三人同時出招,顯然志在打破這幾人的阻攔,按照任務,他們的目標是儘可能安全、儘可能準時的將目標送到皇宮。
儘管這其中,有不少喜歡單獨較量兩手的人,可是,任務高於一切!
“就巨闕門這破劍法,如何能過此街!”
同為用劍之人,那些對敵的劍客,似乎對楊雄和嶽濤格外的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