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也不會去前線,給終於帝國計程車兵們製造不必要的麻煩,這樣才是對他們發揮的影響。朕要將自己的樂隊賞賜給前線的戰士們,讓他們為我最勇敢計程車兵們演奏一首《偉大的帝國》!”
就在他即將加緊自己胯下坐騎的時候,幾名大臣堅決的眼神震懾住了他,而其中甚至還包括了帝國的輕騎兵長官瓦利西亞。
此刻,他牽著馬韁繩的雙手同樣在不住的顫抖著。
雖然他一向以斯沃德騎士的密友自稱,但在眼下這個緊要的關頭,他竟生不出前去救大團長的勇氣。
他現在的肩頭擔負起了更重的責任,即將這位阿巴斯奇亞最後的皇族正統,在首都受命於先祖的君主完完整整的帶回去。
不要說搭上斯沃德一人的命,即使是搭上全軍的性命,他也決計不能叫自己的君主受到半點傷害。
而就在他還在猶豫的時候,又有幾名騎士從馬背上墜了下來。
伴隨著斯沃德騎士正在離開那片令人窒息的粘土之後,騎士們也在不斷的提升著自己的馬速,但在這個過程中,依然有不少騎士殞在了路上。
就在群臣們都陷入一片沉寂的時候,一名相貌好似天使一般聖潔的男孩卻從騎士的佇列中踉踉蹌蹌的衝了出來。
他的雖然他看上去是這樣的年輕,行動起來的身影也相當的急躁,但在他的眉宇之間,卻有著一絲旁人都未有的沉靜。
少年簡單的在馬背被上請了個罪,然後便直接與小皇帝搭上了腔。
“陛下,臣韋迪亞請戰,求陛下下令,臣願率輕騎兵五百人前去搭救斯沃德將軍。”
佩里斯先是在心頭愣一下,繼而狂喜道:“你再說一遍你叫什麼名字?”
“臣,北地騎士,韋迪亞。”
少年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小皇帝先是嚥了一口唾沫定了定神,然後環視過諸臣們十分驚異的表情之後,說到:“這是薩丁又授予帝國的一員福將!”
“聖天使韋迪亞沒有死!他只不過是換化在了一名少年的身上!薩丁依舊眷顧我們!聖天使,朕現在便賜予你此等軍權,務必將朕的騎士長救回來!”
皇帝如是宣佈道。
而愣在一旁的瓦利西亞卻在此刻以極大的聲音提出了反對的意見,他就好像是看到了一頭不知道從那裡冒出來的狼崽子一樣的死死的盯住了韋迪亞,就好像要一眼將他望穿一樣。
“不可!陛下,斯沃德大人留下這些部隊,全是為了護衛您周全,現在這個少年忽然的在此時站出來蠱惑人心,實際上是棄您的安危與不顧,只是為了自己的私利,便帶著皇帝的親衛前去做軍事冒險,這跟本不是一名騎士的作為!”
“在事實上,他身上的裝束和年齡來看,這人而言不應當是一名騎士,而只是一名低賤的騎士侍從!現在,陛下,請允許我以欺君之罪的名義,處以這個少年死刑!”
在他說到這裡的時候,手上竟然是不由自主似的拔出了劍。
不得不說,在危難的環境下,一個人的做出的行為卻是是會跟他平時的樣子有極大的變化。
韋迪亞其實是在之前行軍的途中才接觸過這個將軍的,當時他還與他交流過幾句軍事上的想法,瓦利西亞還稱讚他大有可為,但此時卻為了堅持自己的觀點,而不惜當眾將其處死。
所有人的目光又都落回在了韋迪亞的身上。
是叫他們去相信一個宿將,一個榮譽的騎士的判斷,還是去尊重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少年的意見,這自然是不必再多談的。
就算佩里斯一心想要保住這個少年,他也必須要拿出一個叫人信得過的證據才行。
而遇到這種情況之後,韋迪亞雖然在心中翻江倒海的緊張了好一會,但手上的動作卻並沒有因此慢下來半分。
他沒有開口為自己解釋,而是從懷中掏出了一面旗幟來。
這當然不是何塞騎士那名的血劍之旗,那面旗幟在此刻嶄露出來,也並沒什麼太大的意義,畢竟,很多人本來就知道,他是血劍騎士的侍從。
而他在這個時候掏出的旗幟上面的圖案卻是巨大的血色戰錘,戰錘之中還隱約露出由金色絲線勾勒出的一個人影。
那是一名手持巨槍的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