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在不願意去面對這些東西。
“統領大人!”
“沒有辦法了,我們投降吧!”
“大普魯斯人帶來的軍隊太多了,他們會像是浪潮一般的把我們全部撕碎的!”
然而,在他的面前,他手下的“信使”卻在不停地聒噪著,提醒著他即將要面臨的命運。
而此時的屋外又傳來了一陣驚呼聲。
“他們來了!”
“大普魯斯人!”
悠揚的號角聲霎時間便響徹了原本就算不上寂靜的沼澤地。
站在山坡上的伯爵見山下谷地中的部落遲遲沒有反應,終於是報好了最壞的打算。
他將自己大部分的部隊徹底暴露在了韋根饒視線中,只留下了不到幾十個人,以形成那種“連綿不絕”的亂象。
當然,就連他自己也清楚,只要待會真的動起手來,這點計策很快便會被戳穿,等待他的只能是一場血戰和撤職。
想到這裡,他只能將希望繼續寄託於放走的信使身上。
最終,長屋的木門開了。在韋根人和大普魯斯饒視線中,兩個男人走了出來。
薩維奇的臉上露出一種灰敗的神色。
在最後的時間中,他最終還是被動了。
他自己一個人死總好過所有人為他陪葬。
想到這裡,他朝著自己面前的部落戰士們做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
“我們投降吧。大普魯斯人來勢洶洶,我們數量太少,不是對手。”
部落中的人們紛紛露出了幾分如卸重負的感覺,他們抬頭望向山坡上來勢洶洶的敵軍,反而心中生出了一絲安穩的情緒來。
這支部隊曾經帶給他的壓力有多大,現如今這些士兵就能給這些部落的居民帶來更大的安全福
他們望著自己的統領,沒有人怪罪他,大家都覺得統領做出了一個聰慧的決定。
在一眾人期望的眼神中,薩維奇走上了爬去山坡的道路。
他的口中升起一種難言的苦澀來。
也許自己的父親當年,也是面臨著這樣的抉擇嗎?如果他的記憶沒有差池,當年的時候,雖然兼併他們的部落沒有大普魯斯人來的這般強勢,但部落中卻有幾個桀驁的長老。
一切過去的陰影都好像在此刻變得透明瞭一般,過去縈繞他的種種疑問消散的乾淨。
迎面走來的,似乎是一個大普魯斯人中的頭目人物罷?
雖然沒有騎馬,但他身上的鐵盔依舊能反射出太陽的顏色。
不錯,這是他們的騎士,也許他們就是派這樣一個人要走他的命。
薩維奇心道。
他明知自己要大禍臨頭,但原本有些蜷曲的身子,卻在此時更挺直了幾分。
“大普魯斯來的騎士,你贏了,我向你們投降,我們可以接受做你們附庸的命運,並且獻上自己所有的財富,只希望你們放我們一條生路。”
“可行嗎?”
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