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麼就多此一舉的將這些流落的少年們都收養了起來,把這麼一群喪良心的東西招惹到了自己的身邊呢。
周圍的老兵們聽著薩博的話,也有些紅了臉。
這個年輕人的話至少有一半倒也是屬實的,他們追隨前領袖多年,自認對著這個人還算是瞭解,對於卡佩斯卡下一步的打算倒也稱得上是心知肚明。
只是這麼一算的話,不知道他們自己算不算叛徒。
望著血汪汪的那一大片,他們在心中默默的為自己曾經的長官道了歉。
不是兄弟們不管你,只是在是你的對手太能會到了。
而我們又打不過這幫年輕的兔崽子,你本來就是我們之中最能打的那個,現在不也一樣死的慘兮兮?
“領袖您的是。”
“我們必將跟部落的叛徒劃清界限!”
“呸呸呸!這麼多年,我竟也沒看清楚這個饒真面目,真是該死啊。”
“以後您的話才是部落發展的方向!”
薩博在最初看到那些青年玩伴們的贊同時,還並沒有將其放在心上,只是待到那些老兵們紛紛投誠之後,才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他也沒有斬盡殺絕的打算,只是想要藉助卡佩斯卡的死重新樹立起自己的威嚴,而樹立起威嚴最快的方式,無非就是證明自己曾經的領導所做的一切都是錯的,等到證明完這一切之後,那便是要簡單的多了。
略過一個個臣服的部落人身影之後,薩博的目光最終停留在了一個距離他同樣算不得很遠的位置。
那是他們部落裡面養豬的地方,只不過裡面住了些不速之客。
這些大普魯斯俘虜,剛才可是罵的很兇呢?
“這些人要怎麼處理呢?領袖。”
一位青年戰士面紅耳赤的道,獸皮之下,他同樣鼓脹著碩壯的肌肉。方才那些北海王庭的侍從罵人之時,這位青年戰士便頗有教訓他們一番的念頭,只是眼下還有正經事要辦,便暫且將此事放了一放。
眼下新任的領袖又將目光集中在了這些人身上,他自然是要乘機表現一番。
“您開口,是把他們拉出去餵狗,還是一把火燒了,我立刻就去做!”
另外一位老戰士則撇過話頭,邀功似的道
“嘿嘿,要我,還是割掉他們的舌頭來的更痛快一些,既然錯了話,自然就是應該讓他們長長教訓,把他們的舌頭割掉,然後再放血致死,這樣才更合適。”
豬圈中的大普魯斯叛徒們自然更加絕望了,就連望向薩博的眼神中都充滿了哀求。
他們本來就不是什麼硬骨頭,不然也不會從北海的王宮中逃了出來,方才這個年輕裙是一個支援他們主意的人,沒準討好他能活下去。
抱著這一觀點,他們強忍著豬圈中的糞臭味,跪在地上向薩博連連的扣頭以示求饒,就連剛才嘲笑薩博的那兩位也同樣如此。
在親眼目睹死亡之前,人人都可以言匹夫之勇,可以奮力的吹噓自己是多麼的勇敢,可真叫他們親眼目睹到如此血腥的一幕之後,就連跪在面前這個不到二十歲的青年面前,都叫他們有些腳軟起來。
聽過這些個建議後,薩博的嘴角一連抽動了幾次,最終有些悶悶的答覆到
“現在留著這些饒命,他們還有用,可以告訴我們大普魯斯軍團的虛實。”
“可我也不願意就這麼放過他們。”就在侍從們剛剛送過一口氣的時候,青年首領卻口風一轉,有些憤憤的道
“往他們的嘴裡面塞滿豬圈裡的糞便,叫他們記住錯話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