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銀騎士和其他的護衛,他們都是眼觀鼻,鼻觀心,不敢去看自己的主人。
更不敢在這個時候主動開口說話,招惹主人不快。
“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就真的將你的頭顱給剁碎了餵狗了啊?”溫德爾伯爵冷冷的說道。
但是已經死亡的年輕山民,身體和頭顱分裂,位於不同的地方,真的如同死掉了一樣,動也不動。
“去,把他的頭顱給我放到肩膀上。他要是真的活不了,那麼扔了吧!”溫德爾伯爵終於耗盡了所有的耐心,開口說道。
他的命令發出來,自有其他的護衛去做這件事。
很快遠處的年輕山民的頭顱被撿了回來,放到了年輕山民的肩膀上。
當頭顱和肩膀上的血肉擠壓在一起之後。
血液迅速的回流,生命之力再一次的迴歸了這個年輕山民的體內。
他再一次復活,並且睜開了眼睛。
剛剛睜開眼睛,就驚恐的大聲叫了起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閉嘴,不然我就真的殺了你。”溫德爾伯爵冷冷的說道。
他的聲音冷厲,讓人聽了就會從心底打一個寒顫。
剛剛甦醒過來的年輕山民縮了縮脖子,緊緊的閉上了嘴巴,再也不敢多說半個字,同時他的眼睛四處亂飄,分明就是檢視四周的情況,想要找機會逃走。
“你叫什麼名字?”溫德爾伯爵以自以為溫柔的語氣低聲的對著年輕的山民問道。
不過年輕山民可不會這樣想,反而身體顫抖著,哆哆嗦嗦的說道:“回老爺的話,我叫,我叫··叫··叫巴,巴··巴克。”
“哼,果然是一個沒有姓氏的賤民。”溫德爾伯爵冷冷的說道。
他的這一句話,讓附近的所有護衛都高高的抬起了頭顱,因為他們都有姓氏,而且是偉大的溫德爾的姓氏。
這個姓氏可是帝國的鎮國強者才能擁有的姓氏,他們以自己也能擁有這個姓氏,成為這個家族的一份子而驕傲和自豪。
就連剛剛有些不悅的白銀騎士,也同樣昂起了頭顱。
溫德爾的姓氏,在整個帝國就是一種身份的象徵,更是一種榮耀。
可惜的是,年輕的山民巴克根本不明白這種情況,也不知道什麼是姓氏,他們整個山民營寨中都沒有姓氏,也沒人覺得奇怪。
反而他們他們這些人,看起來人模人樣的,但是出手殺人,不是一個好東西。
但是現在敵人強大,自己的生死捏在人家的手裡,心裡再痛苦,也不敢表露分毫。
年輕山民只是低垂自己的頭顱,有些羞愧。
“你是一個巫師?”溫德爾伯爵再次開口問道,還沒有等待著山民巴克說話,就繼續的說道:“如果你不是巫師,那麼今天就必死無疑。”
“老爺,我是巫師,但是巫師是什麼,我也不知道?”山民巴克無奈的說道,為了活命,他是隻要有一點機會,都會快速抓住的。
“既然你是巫師,那麼你的巫術的力量本質是什麼?”溫德爾伯爵笑著說道。
“巫術力量的本質?”山民巴克呆呆的反問道,然後看著自己的手腳,伸出手指摸了摸脖子上的血痕,此時已經完全恢復,什麼都摸不到了的面板,然後若有所思的說道:“大概是不死的身體吧?”
“不死的身體,殺不死的身體,還是長生不死的身體。”溫德爾伯爵點點頭,暗中猜測,對於這種巫師的力量還是比較欣賞的。
“殺了!”本來還在靜靜聽著的溫德爾伯爵忽然看了一眼遠處的一個一直站立不動的老管家,面色嚴肅的開口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這個本來如同雕像一樣的老管家身體驟然從原地消失,再次出現在的時候,就在山民巴克的身後。
老管家的手掌如同利刃一半從背後,刺入到山民巴克的血肉之中,從前頭胸膛上穿刺出來。
“為什麼要殺我?”山民巴克萬分不解的問道,語氣中有恐懼,有痛苦,有絕望。
“因為你是一個巫師,我要你的力量。”溫德爾伯爵冷冷的說道。
老管家的手掌直接將山民巴克的身體中所有的血液和力量,全部匯聚到心臟之中,然後將心臟從身體上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