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山民就被他盯著全身不自在,背部的雞皮疙瘩都出現了密密麻麻一大片。
溫德爾伯爵忽然笑了起來,開口問道:“你是一個巫師?”
巫師這個名詞讓處於蠻荒之中生活的年輕山民一陣迷茫,反駁說道:“不,我是一個山民獵人,未來最強大的獵人,不是巫師。巫師是什麼?是一種動物?野獸?還是其他怪物的別稱?”
聽到這話,溫德爾伯爵臉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不見,冷冷的開口說道:“既然不是巫師,你活著有什麼用?殺了他!”
最後一個命令,是對著年輕山民的旁邊的白銀騎士說的。
此時的白銀騎士,已經換了另外一副參加宴會的觀賞性極佳,並不具備強大防禦能力的鮮花戰甲,聽到了溫德爾伯爵的命令,沒有絲毫猶豫,長劍出鞘,化作一道亮光,狠狠的轟擊到年輕山民的脖子上。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個山民的的性命就要被終結了。
而此時,已經迴歸黃昏森林,並且藉助於巫咒許可權,將一枚看門人巫咒植入到年輕山民身體中的丹尼爾,皺著眉頭,卻沒有任何的動作。
不過對於這個所謂的溫德爾伯爵,充滿了厭惡。
白銀騎士的長劍沒有絲毫意外的劃過了年輕山民的喉嚨,將他的半個脖子都切了下來。
年輕山民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僅僅只是在喉嚨被切斷之前,發出半聲的悶哼,血液就從斷裂的脖子缺口中噴射了出來。
年輕山民死亡了。
身體仰天而倒。
這個結果誰也沒有預料到。
溫德爾伯爵看著倒地死亡的年輕山民,從袖口中抽出一條白色的柔軟絲巾,輕輕的放在了自己的鼻子上,似乎不願意聞到賤民的血液。
似乎賤民的血液被他聞到,對於他都是一種玷汙。
眼看著年輕山民死亡之後,血液咕嘟嘟的冒出來,流了一地,讓他損失了一個可靠的巫師,他也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緩緩的說道:“巫師不是都很難殺死嗎?這麼容易被殺死,肯定不是巫師?”
溫德爾伯爵說完之後,看向了白銀騎士,訓斥著說道:“下次長點眼,不要什麼阿貓阿狗的都帶過來給我,我這裡又不是專門收垃圾的。明白嗎?”
白銀騎士點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不是巫師更好,最起碼不用擔心受怕,恐懼某一天教會忽然發現他們窩藏一個巫師了。
看到白銀騎士凜然受教,溫德爾伯爵皺著眉頭看著地面的屍體和血跡,更加不舒服,開口說道:“來人,把地面給我擦乾淨了,這個該死一萬次的賤民,拖出去,剁碎了餵狗。”
白銀騎士面色不變,恭敬有禮,心中有些不忍,但是他不能表達出來。
附近的侍從,他們就要上前收拾這個死掉的年輕山民,誰知道地面上的年輕山民忽然掙扎的坐了起來,並且將斷掉一半的脖子向上一拉,重新將頭顱對準了肩膀,血液也從四周的地面上迅速的返回到了年輕山民的身體之中。
脖子上的巨大傷口,也在很短的時間之內,變成了一條細細的紅線。
年輕山民一骨碌,從地面上爬了起來。
本來準備靠近的騎士侍從驚叫一聲,心中雖然恐懼,並沒有失去了章法,瞬間拔出腰間作為儀仗用的刺劍,如同一根細長的光滑無比,閃耀寒光的尖刺,向前一刺,刺入到這個死亡之後,又重新復活的年輕山民的心臟之內。
嗤····
尖銳的刺劍刺入到心臟,讓年輕的山民發出一聲淒厲無比,非常痛苦的慘叫聲。
“不要殺我,求求你們!”年輕的山民根本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看到有人攻擊自己,本能的求饒。
溫德爾伯爵雙眼如同餓狼,兇狠無比的盯著這個年輕的山民,冷哼一聲的說道:“居然敢嚇我,給我去死吧!”
聽到這話,本來打算袖手旁觀的白銀騎士,心中嘆息一聲,手中長劍出鞘,身形一閃,再次出現在年輕山民的身前,一劍橫掃,將年輕山民的頭顱給斬了下來。
頭顱如同皮球一半咕嚕嚕的在地面上滾動。
附近的人員紛紛靠近,簇擁在溫德爾伯爵的四周,保護著他。
他們等待了很長的時間,都沒有發現已經分成兩半的屍體,還能進行其他的行動。
似乎這一次年輕的山民真的死亡了。
溫德爾伯爵似乎也等待著什麼變化。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神情越來越不耐,慢慢的面色也變了,似乎這個年輕山民的死亡已經出乎了他的預料,和他預想中的情況完全不一樣,面色都非常難看的顯示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