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像一條狗,那殿下便是豬狗不如了!”
這句話剛說完,屈雍盛怒至極,雙眸突然變成了猩紅色,整個人也不受控制的抖動起來。
他的模樣越發恐懼,看的馬武陸也開始心中沒底了。
他緩緩的後退了兩步,盯著屈雍怒道:“你別在這裝神弄鬼了,刑部的大牢,你是絕對不可能走的出去。所有的事情,都得依靠本官替你周旋,否則不論是郡主,還是西歸城的兩個老東西,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這句話剛說完,整個人形架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
馬武陸定睛一看,發現是屈雍全依靠人力,撼動了堅固無比的人形架,起初還不敢置信。
直到看見架子從中間開始出現了裂痕,拴住屈雍橫向的鎖鏈部分,幾乎要被震斷,他才驚恐的向後倒退,一邊大喊來人,一邊想要逃命。
屈雍的一雙眸子已經徹底紅了,許久沒有發作的癔症,在馬武陸的刺激下徹底爆發。
門外替他守門的幾個年輕官員,尚不知道發生了何事,聽到裡面傳來呼救便衝了進來。
此刻在他們面前,正是已經徹底陷入癲狂的屈雍,生生將用金屬焊接而成的人形架震成了兩半。以手腳的鎖鏈作為武器,將逃出丈八遠的馬武陸狠狠的掄在地上。
“大人!?”眾人驚叫著卻不敢上前,馬武陸被鎖鏈砸倒在地,瞬間便沒有了生息,死活不知。
“馬大人?!”
幾個刑部的年輕官員,一邊喊著一邊倒退。
屈雍顯然沒有了意識一般,但是當他的眼睛瞄到地上,馬武陸手裡的那塊玉佩時,忽然停了下來。
他蹲下身去,將玉佩從馬武陸手中搶了出來。
因為繞在手指上,屈雍並沒有將玉佩從他手指上解下,而是生拽,幾乎將馬武陸的一個手指勒斷,才將玉佩搶了下來。
眾人見狀,均是驚得一身冷汗,有幾個膽子稍微大一點的,圍著寧王形成了一圈劍陣,一邊倒退,一邊威懾著。
“寧王殿下,這裡可是刑部大牢,若是你在這裡想要越獄或者行兇,我們是有職權,即可就地正法的。”
“正是!你還不快快停下,迅速投降!”
望著玉佩屈雍眼神流露出片刻溫情,但是旁邊幾人聒噪的聲音顯然激怒了他,他抬起頭來瞥了眾人一眼,忽然揮舞著纏在手上的鎖鏈,如旋風般向周圍的人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