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既然是誤闖,倒也沒什麼。都是和山居兄弟,你們要去哪,我們派人護送便是。”
丁瀟瀟這才注意到,這群人當中,還有兩個表情深諳的,一直悄悄盯著自己。
說道要送他們走,兩人才從隊伍中閃出。
這不是送走,是要送走啊!
鍋子拍手道:“對對對,他們倆功夫厲害極了,定能送你們到吉里城的。”
“相見就是緣分,二位就別和堂主客氣了。何時動身?”
丁瀟瀟看了丁一一眼,目光之後,丁一立刻抱著肩膀哀嚎一聲,緩緩蹲了下去。
“丁一大哥,你怎麼了!?”鍋子問道。
“疼……突然好疼……方才掉進來的時候,可能摔傷了。”丁一痛楚滿臉,倒也不是裝的。
鍋子急道:“這可怎麼辦!?咱們這還有些跌打藥,丁一大哥試試看?”
之後他轉而向堂主說道:“他還傷著,也是這地堡邪風所致。堂主,就讓他們住一晚吧,明天看看丁一大哥傷勢如何,在決定何時出發吧。”
堂主瞥了那兩個神色異常的男人一眼,兩個又隱入人群中去了。
他笑著說道:“既然如此,自然是應當的,他們主僕兩個就單獨住在一間房裡吧。”
鍋子興奮道:“總算見了個客人,今天咱們多炒幾個菜,一起樂呵樂呵。好吧,堂主!?”
男人陰測測地笑道:“自然。”
晚上,憋在地堡裡的眾人都很是興奮,圍著二人詢問最近在外面發生的事情。
丁瀟瀟看著堂主,隨便說了幾件趣聞,並沒有提到發生在京都的幾樁大事。
燭光下,堂主的臉色彷彿好看了幾分,也不再一直緊盯著她。
但是丁瀟瀟知道,自己的存在始終是個隱患,這堂主就算不殺了她,也絕對不可能容忍自己一直留在此處。
但是斯煥實和手下急需要飲食和醫藥,別的城池太危險了,就這個被迫成了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地堡,反倒安全。
鍋子還纏著丁一,讓他說說外面的事情。
丁瀟瀟湊過來問道:“我們知道的也不多,不如說說你們吧,鍋子你是懷楚城的人嗎,一直住在城裡?”
喝了點酒,鍋子整個人都很是亢奮:“那倒不是,我也是跟著堂主過來的,原本是東臨城的。”
東臨城!?
丁瀟瀟心底一驚,幸虧沒說自己的名字,若是讓他知道自己就是東臨的那個痴傻著稱的大郡主,相必是死都不會相信她是和山居的。
更不可能在這稱兄道弟,把酒言歡。
“還有一件事,我問了你可別笑話我啊。”丁瀟瀟敬了鍋子一杯,隨口說道。
“都是兄弟,不笑話,你說!”他已經微醉了,說話開始卡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