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話一出,鍋子等人也是熱切地望著堂主說道:“這姑娘說的是啊,您都來了這麼長時間了,總是說有大事件有大任務,到底是什麼任務啊。咱們都憋在這勞什子的烏龜殼子裡幾個月了,您什麼時候能把任務告訴咱們啊!?”
原來,他們也不知道要幹什麼。
丁瀟瀟心下一喜,開始挑撥離間了。
“丁一,你以前的那個堂主,可也是這樣?密謀之事從不肯洩露半句,總是要拼命的時候,才讓兄弟們上!?”
丁一心領神會立刻說道:“我們以前的堂主雖然作古了,不過當初那可是肝膽相照的,什麼事情都有商量,大家是兄弟嘛,不分彼此的。”
這話一出,眾人更是炸了鍋。
鍋子帶著幾個親近的,開始向堂主發難:“丁一大哥說的不錯,我們雖然是上下級,但都是和山居的兄弟。這麼久了你一直拿老大壓著咱,說是秘密任務,咱們也聽了你的這麼久了。馬上要去出任務了,總得告訴咱們,是要幹什麼去,上哪去吧!?”
“可不是,您剛來的時候,就說過這事到時候會告訴我們。”
“這都火燒眉毛了,還沒到時候嗎?”
“堂主您就告訴我們吧,這日子這麼過下去,可沒有什麼盼頭了!”
丁瀟瀟緊盯著堂主,對方也用怨毒的目光看著自己。
她幾乎可以斷定,這個堂主十之八九是冒牌的,不知道怎麼取信了眾人,正打算利用他們,去達成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其他時候,堂主可能說了也就說了。
包裝上老大的意圖,他的命令倒也不難取得眾人支援。
但是眼下來了兩個不穩定的因素,他禁錮眾人不得外出,定是怕他們收到外界訊息,轉而懷疑自己的話。
可丁瀟瀟與丁一就是剛剛離開京都的,若是此事被他們揭穿,豈不是功虧一簣。
所以,堂主沒法開口,可他越是這樣諱莫如深,丁瀟瀟越是可以肯定,他有問題。
“我不是不想說,老大密令未到,實在是不能說。”堂主將一切歸結到老大頭上,眾人這才閉了嘴。
可鍋子轉而埋怨起來:“這位老大也太不把咱們當弟兄了……”
他的話一出口,周圍人立刻警覺起來,先是到處張望,彷彿那位老大有千里眼順風耳一般。
隨後便開始責備:“鍋子你自己胡說可別害我們!”
“就是,和山居士,那是你能隨口埋怨的!?”
與他親厚的幾人,更是直接請求起堂主:“您大人有大量,可千萬別與他計較,鍋子不是對老大不滿,只不過長了張臭嘴,就是管不住,您都是瞭解的。”
一直神情緊張的堂主,這下徹底放鬆下來,他拍了拍眾人的肩膀,緩緩說道:“自然自然,我們是兄弟嘛,這話我沒聽見。你們,聽見什麼了?”
見堂主肯網開一面,眾人都喜笑顏開:“沒聽見沒聽見,啥都沒聽見。”
丁瀟瀟心中有些洩氣,好不容易在這個堂主身上開啟個口子,居然這麼快就無縫癒合了。
當真是氣人。
斯煥實他們還能等兩天,這事只能暫時從長計議了。
可堂主顯然不想留著他們,畢竟是不受控制的意外,他好不容易理順的隊伍,掉進兩顆老鼠屎,就太不值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