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平時的時候,陳福生可能會如同自己的父親所說的那樣。但是如今大金磨刀霍霍,再如同自己的父親那樣的話,可能大宋依然會GG。
大金兵臨東京城下,可不是一個道士就能背全鍋的,當然,他確實要背鍋。
陳文昭看了看陳福生,陳福生看了看陳文昭。到底還是陳文昭率先敗下陣來。
“我會去信東京,謀求轉任。只是,長生!”
“唉,你下去吧,讓為父靜靜……”
這個時候,陳文昭突然想了起來,陳福生不僅僅是他的兒子,同樣的,他也是一個有著手段的道士。
“自己的這一套,真的適用在的身上嗎?夫子說敬鬼神而遠之的同時,這些道理是不是也敬而遠之了呢!”
這一切的一切在陳文昭的腦海中迴盪!
陳福生出了書房,想了想去往了許貫忠的家。
不過不是透過正門,而是在花園中靜靜的等待!
許貫忠也不是凡人,陳福生有意許貫忠自然清楚。
桌子上,放著葡萄酒。是陳福生在阿拉德大陸帶來的特產。
“陳道長面色沉凝,眉頭不展,鬱結於心肝火大旺。這可不利於修行啊!”
剛一見面,許貫忠就打趣了陳福生一句。
陳福生見了許貫忠來了,也收起了自己的心思。整理了一下思緒,讓許貫忠幫他參詳一下!
想了想自己的事情,陳福生先是在花園中,布了一個隱瞞天機的陣法,又在兩人周圍布了一個斡旋陰陽的陣法,這才緩緩的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許貫忠就看著陳福生布陣,靜靜的品著美酒。
“先生,貧道有所謀算,先生應是知曉。只是,貧道如今覺得自己的謀算或許有所失誤。所以,需要先生為我參詳一二!”
“道長言重了!如今許某人已如紅塵,自然也想有所施展。道長單說無妨,小道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好,小道就直說了!”
陳福生頓了一頓。
“我大宋將有一大劫,劫於外,根於內!小道一直想,是不是可以消弭這場大禍,並未必做了準備。”
“道長說的可是梁山?”
許貫忠聽了陳福生的話,問了一句!
“是,但是不僅僅侷限於梁山。”
“先生,小道擬以大名府為核心,梁山為支點,勾連山東河北兩地名山大川,引出內鬼,練就強兵,逐滅外敵。更想以道學為基趁此堂皇大世構建一個有道天朝。所謂天朝者,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正道煌煌,人心如龍。只是,剛剛家父說教貧道一番,告誡貧道莫要走了歪路,一時間失了計較,所以,今日求教於先生,望先生解惑。”
聽了陳福生的話,許貫忠反倒是笑了。
“道長那裡是尋許某人解惑!莫不是過來拉著許某人上船來了吧!”
許貫忠含笑看著陳福生,並沒有給出明確的回答!
看著許貫忠的表情,陳福生嘿然一笑!“是小道孟浪了,先生莫怪!”
“這有什麼怪不怪罪?”
許貫忠不以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