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幽深綿長,冷清竹被放開的時候,臉紅心跳,愣是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不得不坐正了身子調整呼吸,以平穩心跳。
傅應劭卻兀自不知足,捏著她的手,細細擺弄。
自己跟冷清竹算賬。
他最近在東北待得時間越來越長。
當初將冷清煮的學籍掉到這邊來,為的是近水樓臺。
現在,冷清竹是過來了,他卻眼看著就要在東北安營紮寨了。
說起來,傅老闆覺得十分委屈:“如果過年開始建化肥廠,我在東北待得時間是不是更長?”
冷清竹覺得好笑:“活該你百般算計。”
傅應劭摸著她的耳朵:“心裡不好受啊,娘子,求安慰!”
天氣熱了,冷清竹只穿了白襯衫黑褲子。
瓷白的肌膚如雪一般。
讓傅應劭愛不釋手。
眼看著周圍的人和車越來越少,傅應劭仍舊是不著急開車。
一定要連本帶利的都討回來。
這人越來越喜歡上下其手。
冷清竹躲了幾次都沒有躲開他的爪子,只能擰了一下他大腿上的肉,提醒他:“快點開車吧,老大,我想要回家睡覺!”
她最近實在是太忙,白天上學,晚上覆習功課,夜裡還要研究服裝設計。
縱使空間裡的溫泉可以緩解疲勞。
冷清竹也還是覺得累,只想回去好好睡一覺。
傅應劭從她的眼中看出疲色,也顧不上其他。
連忙握了握她的手,開車回家。
一路上,冷清竹嘰嘰喳喳,問了許多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