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吳雪豔臉色已經很不好。
蓋國棟低著頭看不到,仍舊在說兩個人接下來說的話發生的事情。
既然說到“原來是她!”老實人蓋國棟也就明白了,這兩個人是認識的,當然還是忍不住打聽了一下。
問過才知道,原來吳雪豔的過去比他聽說的藥“精彩”多了。
常年惹禍,從小就沒人愛跟她玩,家裡人都不允許她上街,又沒念過幾天書,不要說知書達理了,就會認識簡單地幾個字,算數會的也不多。
去磚廠幹活,一個小姑娘混在一群大男人裡面。
好說不好聽,她們家附近早就說什麼的都有了。
跟冷向北本來就不清不楚的,要不然冷家也不會讓她跟著去趕集。
明明說著吳雪豔的事情,兩個人卻越說越近乎,知道她還沒吃飯,蓋國棟甚至將母親給姥姥買的麥乳精偷偷衝了一碗給她喝,還將家裡剩下的一個饅頭拿給了她吃。
這姑娘這麼鮮活,漂亮,他的心開始躁動,可惜,車子修完了,麥乳精喝沒了,饅頭吃了了,那姑娘也要走了。
他沒有理由將人留下,只能將人一直送到村外。
在家裡等了好幾天,終於等到那個姑娘從親戚家裡回來,再次路過靠山屯。
蓋國棟很高興,靦腆的老實人主動上前找人說話。
那姑娘告訴他,他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好人,女孩子嫁給他這樣的男人一定很安心。
郎有情妾有意,那姑娘連自己將來要是結婚,家裡打算要多少彩禮都說出來了。
彩禮的數目有點高,蓋國棟想了想,覺得自己家裡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雙方也就約好了要讓家裡人去提親。
把人送走的時候,蓋國棟還依依不捨的。
“我是真的喜歡她,這樣的我就算是勉強跟你在一起,我們也不會幸福的。”
他看著吳雪豔。
吳雪豔沒搭理他,拉著冷向北上了車:“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