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弘毅不幫忙,她也沒打算放棄,大不了自己去挨家挨戶的找。
“我不去!”劉家女婿板著臉說道:“要去您去,我是沒臉去找人家的。”
“你這孩子怎麼也不聽話了?”劉天河媳婦嘆了一口氣:“我知道,從你出來的時候你就不願意跟我出來,可是能怎麼辦呢?咱們不把你爸弄出來,難道全家都跟著丟人嗎?那是你老丈人,這傳出去你不是也沒臉面嗎?”
“明知道是怎麼回事,還四處去求人,我才更沒臉。”
“你……你怎麼能這麼說話,那你要是這麼說的話,你讓你媳婦咋做人?”
劉天河媳婦拿著自己的女兒威脅著這個女婿,來的時候,就是閨女跟他鬧,他拗不過才來的。
可沒想到這一次她搬出自己的閨女也不好使了。
“不會做人您就領回去多教教,等什麼時候會做人了,什麼時候我再接回來也是一樣。”
劉家女婿坐在車上,牽著韁繩問道:“您是回家還是去找人?要是回家咱們就走,要是去找人,您就下車,我自己回去。”
“你是不是聽誰說啥了?”劉天河媳婦看了看西下屋的門口,剛才姑爺就是從那個屋出來的,難保不是聽了冷家兄弟說啥才變了態度。
“我聽誰的,我一個大老爺們,遇到點事還要聽別人的嗎?我就是自己不願意去!行啦,你也別去了,沒人來回折騰你,要是想去,明天讓你兒子拉著你來找人。”
他揚起鞭子喊了一聲“駕!”
毛驢車走的太突然,劉天河媳婦差點摔倒,手忙腳亂的折騰了半天才坐好。
口中碎碎叨叨的都是對姑爺的責備,劉家女婿一聲不吭,只是趕著毛驢車走得更快了。
冷向南騎著腳踏車避開驢車,進了院疑惑的問站在門口的冷清竹:“咋回事,劉天河媳婦來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為了劉天河的事情,找咱爸幫著想辦法。”
“沒病吧?找咱爸,咱爸地糊塗成什麼樣,才能去幫她啊?”
冷清竹聳聳肩,人嘛,被逼急了,會想出什麼辦法都不知道。
冷向南放好腳踏車,看到草棚裡一對傻狍子不由笑道:“呦呵,這還真是湊成一對了,一公一母的。”
他轉頭看冷清竹:“怎麼不殺了,不是要養著吧?”
“養著啊,費點草料而已,也不礙事。”
傅應劭推開門走了出來,防備的看著冷向南,生怕他真的把這兩隻狍子給殺了。
冷向南沒留意,在美劭的頭上輕輕的拍了一下:“也不錯,留著下崽正好。”
冷清竹覺得這話聽起來有些奇怪。
見冷向南進了屋,來到了傅應劭面前,趕著人進屋。
“小心別把腳凍著。”這天這麼冷,萬一凍傷了,可就有的受了。
“嗯。”傅應劭低著頭躲開她的目光,神情極其不自然。
冷清竹心裡“嘖”了一聲:不是傅老闆這是怎麼了,怎麼還躲著人呢?
“傅應劭轉身走到門口卻又轉身,冷清竹沒防備,一腳踩在了他的拖鞋上,捂著被撞的鼻子不滿的看著他。
傅應劭抿了抿嘴唇,悄聲問道:“你說美劭跟竹寶要是真的生了孩子叫什麼名字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