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老太被他稀裡糊塗的帶了出去。
陳白霜看了看兩個人,拉著冷弘毅走了出去。
房門關上,這屋只剩下了兩個人。
傅應劭伸手去擦著女孩的眼角,哄道:“別哭。”
他心疼。
“我沒哭!”女孩冷聲道:“我有什麼好哭的,是你自己不吭聲,怪得了誰!”
怪不得那個時候他靠著紅松不肯走,肯定是腳上受不了了,可卻一直不說話。
“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這是回來的早,要是真的到天黑才回來,你這雙腳怕就不用要了。”
山路本來就不好走,更不要提他還穿著小一號的鞋,中間還跑出去追了那麼長時間的狐狸。
想起這些,冷清竹只想打人。
將針放到一邊,拿著反毒水,沒有棉籤,只能用乾淨的棉花講究著上藥。
“你忍著點,這個更疼。”
反毒水倒在傷口上,冒出了白色的沫子,發出沙沙的聲音。
冷清竹不忍心的挪開目光,傅應劭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看我幹什麼,有什麼好看的?”
藥水反覆倒上幾次,冷清竹的心揪成一團。
額頭上冒出一拍密密麻麻的細汗,不知道的,還以為受傷的人是她。
傅應劭看著她這個樣子,忽然間心軟了,可是,還是按耐住內心想要坦白一切的衝動,低聲問道:“清竹,你說,我爸說的話對嗎?”
“什麼對嗎?”傷口清理的差不多了,冷清竹拿著紙將周圍的藥沫清理乾淨。
“他說我應該自己掙錢養媳婦了,你是我媳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