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穿你就穿,我讓你做什麼你都去做嗎?”冷清竹看著他腳上的那些水泡,胸腔裡一股酸澀熱意。
“你是我媳婦麼,當然是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了。”
“你……”
“他敢不穿嗎?你看看你今天早晨的那個架勢,分明是他不穿,就不帶他出門了。”
陳白霜拿著反毒水走了過來,要給傅應劭清理傷口。
“我來!”
“我自己來!”
傅應劭和傅振國幾乎同時伸出手去。
傅振國說道:“弟妹,這種事怎麼能讓你做呢,我來就行了。”
這是腳趾頭,不是手指頭,怎麼好讓人家幫著清理傷口。
傅應劭縮回了腳,伸出去的手卻沒有撤回來,他連自己的父親都信不著。
冷清竹從母親手裡接過藥水瓶:“我來就行。”
傅應劭更不好意思了,連忙去搶瓶子:“我自己來就行。”
冷清竹眯了眯眼睛,傅應劭默默地縮回了手。
水泡必須要都先挑破,才能上藥,冷清竹手裡捏著針,讓母親給自己倒了點酒。
充作消毒用。
然後看著傅應劭,捏著他的腳腕,低聲道:“會疼的,你忍著點。”
傅應劭紅著耳朵點點頭。
冷清竹用針挑起了未破的水泡。
陳白霜看不了這樣的場景,連忙轉過了頭去。
冷老太趕過來就看著自己的孫女捏著傅應劭的腳腕,開口要攔著,被傅振國打斷:“嬸子,咱們去那屋,不行,我實在是受不了,看這就覺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