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越舔越幹,越幹越難受。
睜開眼睛,正想讓傅應劭幫自己弄杯水來,才發現,坐在對面的人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
冷清竹煩躁的揉了揉嘴唇,在這裡掛吊瓶的都是頭疼感冒發燒鬧肚子的,護士可不會會隨時進來看看她們有什麼需要。
這人也真是的,早不走,晚不走,偏偏這個時候走了。
不會是去幫葉文川付醫藥費了吧?
還真說不準,昨天還將人救上來,然後送到了醫院呢,這若是以前的傅應劭,可是絕對不會多管閒事的。
正煩躁的時候,傅應劭回來了,手中拿著一個裝著熱水的保溫杯,遞到了她的面前。
冷清竹驚訝的看著他:“你是去弄這個了?”
保溫杯是新的,水裡放了紅糖。
也不知道這個人是去哪裡弄來的。
“不然呢?”男人身上帶著涼氣,後退了兩步,離她遠了一點。
冷清竹咬了咬嘴唇,低頭說道:“我以為你去找葉有糧了。”
“葉有糧?”傅應劭想了一下才明白她說的是誰。
不禁覺得好笑:“我找他幹什麼?送錢嗎?我既不是急公好義的俠士,也不是散財童子,是什麼給了你錯覺,讓你覺得我會去給他們送錢?”
“昨天可是你將人救上來的。”冷清竹提醒他。
“要不是因為你——”男人搖搖頭:“算了,不提這個也罷,倒是你。”
傅應劭回頭看了一眼,那幾個人已經陸續離開,現在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在,他在她身邊坐下,低聲問道:“你用來打人的棍子是撬棍,修車用的,可是你們家裡連馬車都沒有,你的撬棍從哪裡弄來的?”
他學乖了,杜絕了她所有說謊的可能。
“撬棍?”冷清竹的眼睛轉了轉。
“沒錯,就是撬棍,這次不要再想著糊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