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在柴房的薛姨娘沒了往日的囂張,奄奄一息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帶著恨意的眼神死死的瞪著路文雲。
“薛姨娘,你別這麼看我,這是你的報應,你逼死我孃的時候可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路文雲望著攤在地上的薛姨娘,心中特別解氣。
“小賤人......是你,是你......對不對。”薛姨娘用微弱的氣息:道。
“怎麼會是我呢?不是你自己爬上別人的床,懷了野種嗎?這麼不知廉恥,還妄想做知府夫人。”路文雲嗤笑一聲。
“就是你,我若活著出去,你這個小賤人別想好過,我會讓你百倍千倍還回來。”薛姨娘用盡全身的力氣吼出心中的不甘。
“是嗎?那就等你能出去在說吧!不過你放心,好戲還在後頭等著你呢,我可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了你,哈哈哈......”路文雲最後得意的睨一眼薛姨娘,仰著高傲的頭消失在薛姨娘視線中。
“嘖嘖嘖,這路家父女一個比一個狠。”清歌與扶桑從暗中走出來。
“一家子都不是什麼好人。”扶桑冷著臉說道。
想到被路申鳴勒死的路鍾,清歌有些不是不是滋味。
“扶桑,你說我這麼做是不是也算是間接殺了路鍾?”
“路鍾又不是你殺的,想什麼呢?是沈進和路文雲聯手將人送進來的,是路申鳴下令殺的,何況,路鍾做出這樣的事,早晚都是個死。”扶桑拍拍清歌的肩頭。
“我就那麼一說,沒事,走吧!路申鳴要屠殺那些流民的事,我們還得去和王爺合計合計。”做都做了,她也不後悔。
路文月整整一天沒見到薛姨娘,薛姨娘房中的丫頭蓮兒莫名死了,其他知情的也都失蹤不見,這可急壞了路文月。回房後路文月收到了一封匿名的信,信中的內容讓路文月如五雷轟頂,短短一夜間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路文月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
路文月悄悄來到柴房,想要親口問薛姨娘。路文月靠近柴房,柴房裡傳來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輕輕戳破窗外的紙,路文月偷偷往裡看了一眼,在看到裡面的情形時,嚇得捂嘴猛的後退了幾步,臉色的蒼白,呆滯的眼神不可思議的瞪著窗戶,使勁的搖晃著頭。
“你進去看看。”
身後不遠處忽然傳來聲音,路文月恍惚中閃到角落裡藏了起來。
“是,大小姐。”
柴房的門被侍衛開啟,不一會出來兩個體壯力強的男人,侍衛將人帶到路文月身邊。
“這件事若讓別人知道你們知道會有什麼後果,明日還是這個時辰,你們可以走了。”路文月揹著兩個人冷冷的道。
“是,小姐,我們保證守口如瓶。”兩人恭敬的哈腰點頭,嘴角帶著笑意一前一後的離開。
躲在暗處的路文月咬緊了牙關,路文雲她居然.....居然敢......這個狠毒的女人。
“走吧!”
見路文月離開,路文月快步跑出來,衝進柴房,只見薛姨娘赤身裸體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娘,你怎麼樣?”路文月含著淚將母親扶起身,輕輕幫她穿上衣衫。
“月兒......月兒,是你嗎?”目光呆滯的薛姨娘終於有了反應。
“娘,娘,他們怎麼能這麼對你,怎麼能......”路文月將薛姨娘摟在懷中,眼淚無聲無息的掉落下來。
“呦,這就心疼了。”身後路文雲突然出現在柴房門口。
“路文雲,你......你沒走?”
“路文月你不是自詡聰慧嗎?你以為誰給你寫信,誰讓你看這麼一出好戲,我就是故意讓你看看你這個下賤的姨娘是個什麼東西,勾三搭四,不要臉。”
路文月將母親放下,站起來轉過身對著路文雲的臉狠狠一巴掌甩了上去。
“路文雲,你個賤人,不許這麼說我娘。”
“打我?路文月,你可別忘了,你孃的命現在可是拽在我的手上呢!剛才那麼勁爆的畫面你也看見了,我告訴你,只要你娘不死,我就讓那些人日日來陪你娘。”路文雲撫著臉惡狠狠的盯著路文月。
“你......路文雲,你也是女人,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你就不怕我告訴爹嗎?”路文月陌生的看著面前這個瘋魔的女人。
“告訴爹?哈哈哈,你以為沒有爹的授意我敢怎麼做嗎?路文月,是你這個下賤的娘害死我孃的,她一日不死,我就要她一日受盡折磨。不過,你可以跪下來求我,或許我會考慮考慮饒了她。”
路文月側頭看了看躺在地上如同死人一般的薛姨娘,心中隱隱一痛,‘嘭’一聲就在路文雲跪下來。
“哈哈哈,路文月,你也有今天,說你天真還是笨啊?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們,痴人做夢。”路文雲不屑一顧的看了一眼腳下的路文月,洋洋得意的走了。
“路文雲你這個賤人,賤人。”路文月惱羞成怒的捏捏拳頭,恨不得殺了路文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