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要……不要。”殷夫人一邊推著路申鳴一邊開口拒絕,換來路申鳴更強烈的掠奪。
管家早不知去向,桌上的紅寶石在盒子裡閃著亮光,房外又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
“嬤嬤,事成了嗎?”路文雲看著手中的斷成兩節的簪子,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之色。
“大小姐,成了。”
“看不出來,這個村婦還有些手段。”也不知舅舅從哪裡尋來的人,只一次就迷了她那個爹的眼。
“大小姐,這事要不要現在就透出風去?”
“不必,等過些時日在說,我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那女人被氣個半死的樣子,哈哈哈……”想到這兒路文雲高興得跳腳。
沈進這邊,進展得也很快,路鍾自以為碰到幾個和自己把酒言歡的好兄弟,漸漸的對幾人不設防,什麼事都與幾人說,連與薛姨娘的這點事兒也在酒精的作祟下一股腦的透露與幾人聽,卻不知就要死到臨頭。
薛姨娘好不容易熬過了三月之期,胎像已穩,胃口好了,心情也愉悅不少,卻總不見路申鳴來看自己,連帶著路鍾也不見人影。一派人去打聽,才知兩人最近的破爛事,氣的摔了屋子裡好幾個價值不菲的花瓶。
“是哪裡來的賤蹄子,居然勾引老爺,是當我死了嗎?”
“夫人,你息怒,對孩子不好。”蓮兒在一旁勸道。
“你去給我查查,那個賤人是怎麼勾搭上老爺的?”老爺居然在這時候偷吃,偷吃也就算了,還是個有男人的下爛貨。
“夫人,依蓮兒看來,你現在還是不要去掃老爺的性質,老爺不過就是圖個新鮮,咱們現在應該小心的是路鍾,他終日與那些人喝酒,就怕不小心漏了嘴。”薛姨娘的貼身丫頭在一旁提醒道。
薛姨娘心中一驚,蓮兒說的不錯,“你說,該如何?”
“這事咱們得永除後患,否則日後必定是夫人和咱公子最大的威脅。”蓮兒在旁神情凝重的分析道。
“你是說……”薛姨娘在脖子出比劃了一下。
蓮兒點點頭,唯有如此,才不會有人知道夫人的秘密。
“好,那你就去找人這幾日就辦了,切不可透露自己的身份。”薛姨娘撫了撫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為了這孩子,她必須這麼做。
於是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路鍾東倒西歪的走在路上,天上飄著雨,路上不見一個行人。突然從黑夜中跳出一個大漢,在路鍾還沒來得及看清對方面容的同時就被一把匕首從腰間抹入身體。
消失了三日的路鍾最後在一處山坡後被人發現,有相熟的人去知府告知,管家看著面目全非的兒子哭得死去活來。
路鍾一死,薛姨娘算是徹底放下了心中那快大石頭。
“嘖嘖嘖,看不出來,這個女人心這麼狠。”清歌磕著瓜子,心中為這個路鍾感到不值。
“是挺狠的。”白箭雨悠閒得喝著杯中的茶,目光落在清歌的身上。
“這路府真是夠亂的。”清歌搖搖頭,女人多的地方就是是非多。
“那我們就讓它更亂,歌兒覺得如何?”白箭雨對著清歌微微一笑,伸手撩開她嘴角的一根髮絲。
“咳咳咳……王爺能不能不要對著我笑?”清歌的頭縮了縮。
白箭雨拉下臉,一秒變色,這丫頭……
“關鍵是王爺你太好看了,你這樣我沒法好好說話。”清歌秒慫,趕緊補上一句。
“你何時才能給本王一個答案?”白箭雨放下手中的杯子,認真的看著清歌。
“答案?什麼答案?”清歌開始裝糊塗。
“葉清歌”白箭雨深邃的眼眸犀利的瞪著清歌,咬牙切齒的道。
“那個,王爺,我突然想到有件事沒做,我先走了,呵呵呵……”清歌放下手中的瓜子,起身就要逃跑。
白箭雨一把抓住清歌的手狠狠一扯,清歌跌入白箭雨懷中。
“還想跑?”
“那個……王爺,我真……嗚嗚嗚。”
這個丫頭,早就該給她點教訓了。
清歌掙扎了半響無果,心中嘆息,以後絕對要離這個傢伙一米遠,剛才還好好的說著話呢?怎麼下一秒這個畫風就不對了呢?這樣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