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皇上白千辰屏退了宮人,與白箭雨看著手中密探送來的信。
“好個秦爭。”白千辰的手掌狠狠在龍椅扶手上一拍。
“皇兄,這不過遲早的事,能延遲到今日,秦爭那老賊實屬不易。”白箭雨將手中的密信點燃。
“熊安無召回京,已然是不將我這個皇上放在眼中,你且命人關注他的動向,看看他帶多少私兵回來。”
“臣弟領命。”
“對了,清歌最近可好?”白千辰問道。
白箭雨愣了一下,並不知皇兄為何會忽然提及自己的妻子,“歌兒一切安好,只是玉竹園的事她最近操心了些。”說起這個,白箭雨心中有些不忍,要不是自己忙於秦爭與赫連無雙勾結的事中,玉竹園的事應該是他親自過問的。
白千辰並不是忽然提及,而是這些日子半夏在自己跟前,總是眉頭緊鎖,問她什麼,就糊弄兩句,並不多言。
“那玉道子可是招供了什麼,拂手園的事必須儘早解決,雖是江湖事,可那畢竟關係到我大夏的經濟命脈。”
“皇兄可安心,事情盡在掌握之中。”伍紫蘇那邊,暫時還順利。
白千辰點點頭,“對了,還有一事,之前跟隨你作戰的那些個副將如今在渝州,你暗地裡聯絡上,儘快讓他們集結。”對上熊安,自己不能不多做一些準備。
“是,臣弟回去就將此事辦妥。”
“陛下,淑妃娘娘求見。”白千辰身邊的常公公進來,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兄弟兩相互對視一眼,點點頭。
“讓她進來。”
白千辰冷冷的回道,繼而轉頭看向白箭雨,鉤鉤手指,“對了,還有一件小事,你附耳上來。”
白箭雨蹙眉,皇兄今日是怎麼了,還是照直上前了。
白千辰附耳在白箭雨耳旁低語幾句,白箭雨越聽眉頭蹙得越緊。
“咳咳咳......記得將事辦了。”白千辰不自然的假咳了幾聲,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嗯,臣弟知道了。”白箭雨怪異的看了看自己的皇兄,忽然靈光一閃,難道......若真是這樣那就太好。
走近大殿的花菱,與白箭雨擦身而過,正欲開口問好,卻見對方毫不理會,壓根就沒正眼瞧自己,心中一怒,很快恢復正常。
清歌在玉道子那得到了這個訊息,整個下午都在思考這一連串的事,玉道子只告訴自己那個女人參加了皇上的選妃,至於有沒有選上不得而知。在聯想到近皇宮發生的事,清歌估摸著那女人八成是進了宮了,說不定這些么蛾子就是她整出來,當然,這只是自己的胡亂猜想,還要進一步考證。
清歌正一個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忽然被人從身後抱起,清歌大驚。
“王爺,你走路都沒聲的嗎?”清歌在自己夫君英俊的臉頰上輕輕一捏。
“你自己一個人發什麼呆呢?”白箭雨在清歌唇上落下一吻,繼而寵溺的問道。
“我從那老頭那得到一些新的訊息,給你說道說道。”清歌高興的將自己獲得的資訊說了出來。
聽完妻子的敘述,白箭雨點點,對清歌的猜疑很是認同。
“老公,你也覺得我猜的對?”
“宮裡不會無緣無故生出那麼多事端,如果如你所想,那一切就對得上了,花焉閣向來與赫連無雙有牽扯,如今又搭上本朝的丞相,你說他們是何意圖?”其實白箭雨與自己的皇兄早就有這樣的猜想,今日剛好佐證了這一切。
清歌怔怔的看著自己的老公,原來他們早有疑慮,“沒想到呀!這內外勾結,簡直合作的天衣無縫,那我可不可以認為咱們府上的這次刺殺是他們故意掩人耳目,有想要轉移視線的目的?”
白箭雨在清歌額頭輕輕一點,“聰明。”
“果真如此,難怪半夏會覺得一切太順利。”清歌點點頭,這些人簡直是膽大包天,這是要顛覆他們大夏呀,“那如今之計,我們要怎麼做。”
白箭雨微微一笑,“不著急,是狐狸,還會在露出尾巴,就算我們此刻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一旦對方再次露出尾巴,很快就會露餡。”
清歌癟癟嘴,果然是自己宅在府中太久了呀,人家都快抓住兇手了,自己才開竅。
“對了,說起林姑娘,今日皇兄交代了我一件事。”
“你怎麼老是叫半夏林姑娘,人家是沒有名字嗎?”清歌不滿意的嘟嘟嘴。
白箭雨摸摸清歌的腦袋,那樣稱呼太過親密了,他不喜。
“皇兄說讓我來問問你林姑娘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