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玩弄著手中的香囊,反覆翻看,這東西一看就是女孩子的東西,看不出來這人倒是個有情的,可惜現如今還沒有對方的身份資訊。
雖說這次刺殺他們全身而退,對方全軍覆沒,可這並不代表對方不會捲土從來,或許下一次進攻會更加兇猛。
“我總覺得這事透著些蹊蹺。”半夏在一旁摸著下巴琢磨道。
“蹊蹺?怎麼說。”清歌不解的問道。
“暫時說不上來,不過這麼明目張膽的闖入王府,這麼秘密的事難道不應該經過精密的策劃嗎?我總覺得事情太順利了些。”憑著自己的直覺,半夏總覺得什麼地方是有問題的。
“難道這中間是有什麼我們沒參透的地方。”半夏這麼一說,清歌也覺得整件事情透著詭異。
“咱們也不必著急,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儘管現在不知對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總會有什麼細節的地方能露出破綻。
清歌默默的點點頭,“這些人還真是狡猾。”
“哦,對了,那個暮城雪應該明日就能到京城了,你想好對策沒有。”
清歌撇撇嘴,哪有那個閒工夫去管那個女人。
“你就不怕皇上真把她賜給你家王爺做小妾。”半夏調戲道。
“她想做小妾,美的她,怕啥,我家王爺又不會同意。在說,他們鄞州的那些土匪全都被朝廷收服了,她那哥哥就是在能耐,還能反了不成。”清歌並不在意。
半夏點了點清歌的額頭,“你可別大意,雖說都收編了,可那些人畢竟是打家劫舍,殺人不眨眼的,何況現在他們正是需要人的時候,這事若是處理不好,後果說不好。”
“那我能怎麼辦,總不能委曲求全,成全了她吧!”清歌一翻白眼,真是作孽不可活。
“那到不必,在她還沒開口前,讓她消失不久行了。”半夏神秘的笑道。
清歌來了興趣,將頭湊到半夏面前,“具體說說,怎麼個消失法。”
半夏笑道,“你說要是她被歹徒劫走,消失個三天,然後在送回來,你說她能說的清楚嗎?就算驗明真身,那也是失了體面的,皇上還能在將她賜給王爺。”
清歌一拍大腿,滿眼放光,半夏這辦法好,“可那女人的武力也不差,咱身邊的人她都認識,要找一個武力高能將她輕易劫走的,還真是有些難。”
“你看你,怎麼記性那麼差呢?我若是沒記錯的話,那個酒樓的老闆武藝是不錯的。”
“對呀!瞿冬青那身手可是相當了得了,自從他做了老闆,我差點忘了他會武功這事兒了。”清歌拍拍額頭,“得,你陪我走一趟,咱們趕緊將這事解決了。”清歌站起身強拉著半夏的手。
半夏輕輕抽出自己的手,嘟著嘴道,“我也想陪你去,可我得進宮,你換個人唄!”
“這當頭大家都在忙,誰有閒工夫陪我去,算了,我自己去。”
“行,那咱們一起出門吧!”
說完,兩人手挽著手一起出了王府大門。
清歌很快到了瞿冬青的酒樓門口,卻見大門緊閉,清歌遲疑了幾息,還是上前敲響了門。
門開啟,一個圓圓的腦袋伸了出來,見是清歌,笑道,“您有事?我們店這幾日不營業,你請往別處吧!”
清歌笑道,“小哥,我與你們老闆是舊識,能不能請你傳個話,我找他有些事。”
清歌欠瞿冬青人情也不少了,也不在乎多欠一個,反正她現在也沒把他當外人。
那人打量了清歌幾下,客氣的回道,“你等著。”便縮了回去。
清歌等了沒一會兒,方才的那人便將她請了進去,清歌被請到樓上,背對清歌的瞿冬青似乎在整理著東西。
“你這是要去哪兒?”清歌望著瞿冬青來回走動的背影。
“你來了。”瞿冬青回頭笑看著清歌,溫柔的說道,“出趟遠門採辦些貨,也順道休息休息,今天可不能請你吃飯了。”
“那我來的正是時候,正好給你送行。”清歌笑著回道。
瞿冬青負在身後的手微微顫了顫,試探道,“你找我......有事?就你一個人?”
“沒事,就是路過來轉轉。”清歌此時也不好意思開口了。
見清歌一如往常,瞿冬青心中鬆了一口氣,袖口的匕首腿了回去。
“行了,每次你說謊眼睛都不敢直視人,說吧!什麼事?”瞿冬青坐下,為清歌到了一杯茶。
“你還是忙自己的事要緊,別管我了,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你的事我總會幫你完成,不然我也不安心,說吧!”只要不是發現了什麼,旁的都不打緊。
清歌摸摸額頭,顯得格外不好意思,她知道瞿冬青的脾氣,自己要是不說,他能一追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