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扶桑見白小薊和丟丟圍著王妃,也與自己答不了話,只好問站在旁邊的半夏。
“王爺來得及時,清歌和我都沒傷著,那人是秦府的人。”
“扶桑,王爺他這個樣子......”清歌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白箭雨的身影。
“王妃放心吧!王爺發洩了心中的憤怒,很快就沒事了,倒是這相府的人怎麼會忽然找上王妃你。”扶桑眯著眼冷冷的看著血泊中的陳憧。
“上一次範大人的壽辰上,那人就對我起了疑,我只是沒想到他會忽然就動手,這其中肯定還有別的緣故。”就算是起疑,自己的身份擺在這兒,若不是有了旁的佐證,如何會動手。
“王妃放心,我一定會將事情查清楚。”
清歌已經不關心扶桑說的話,她只想看看那個看向她的男人怎麼樣了,他剛才的樣子真的很嚇人。
清歌奔向前去,一把抱住已經停手的白箭雨,白箭雨的身子很是熾熱,額頭還佈滿密汗,而他盡然在顫抖。
察覺到白箭雨身體這一反應,清歌趕緊抬頭直視白箭雨那赤紅的雙眼,“王爺,我沒事,沒事了......”
白箭雨顧不上手上的鮮血,狠狠的將清歌緊緊摟住,方才他差點就失去她了,那劍離她是那麼近,自己如是在慢上哪怕一息,他就會永遠失去她,那一刻,他是對麼的害怕,整顆心彷彿遭受電擊般痛到極致,害怕至極。
終於,兩人相擁了一盞茶的時間,才漸漸鬆開手,白箭雨的手換了個方向,緊緊拉住清歌,對遠處的扶桑看了一眼。
扶桑帶著幾人上前,“王爺,怎麼處理?”
地上的陳憧還活著,已是遍體鱗傷,鬼才知道,他剛才經歷了多麼痛苦的折磨。以前相爺告誡過他,說寒王此人並不如表面那般淡雅,他俊美的容顏讓他看上去很是無害,實則是個狠辣的人,可他從來沒對上過,以至於將相爺的忠告漸漸淡忘了。
“把他扔到秦相府去,當著秦爭的面凌遲一百刀,明日叫朝中的人上奏彈劾秦爭,敢刺殺本王的王妃,本王就要讓他付出代價。”
說完,白箭雨將清歌打橫抱起,離開眾人的視線。
第二天一早,相府的大門便被人敲開,已經血肉模糊的陳憧就被丟到相府的大門處。
原本還有些囂張的下人在見到陳憧被當面砍去一臂之後,嚇得魂飛魄散。
秦爭協同秦子晏從屋子裡出來,看到的便是一地的屍體,首當其衝的便是如殘垣之軀般的陳憧。
秦子晏一個健步上前,心痛的看著陳憧,“陳憧,你怎麼了,你怎麼會弄成這樣?”
反觀秦爭到沒有兒子那般著急,而是冷冷的看著站在前面的扶桑,“不知扶護衛這是何意?”
扶桑冷笑道,“丞相大人真會裝糊塗,您府中的人好膽識,盡然敢當街行刺寒王妃,如今我們王妃受驚,秦相還是先給個說法。”
聞言,秦爭震驚的盯著半死不活的陳憧,刺殺寒王妃,他怎麼敢,既然做了,又怎麼會這般蠢被人當場拿住。
“你休要胡言,陳憧怎麼會當眾刺殺寒王妃,你以為你是寒王府的人便可以肆意妄為嗎?”
“肆意妄為?秦大公子,若是在下沒記錯的話,這位可是你手下的人吧!他做的事難道不是你授意的嗎?刺殺當朝王妃,你可知是什麼罪?”扶桑言辭犀利的怒道。
“胡說八道,一派胡言......”
“啪”秦子晏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秦相狠狠一巴掌甩在臉上,人家既然敢將人如此光明正大的丟到相府,手中自然是有了鐵證,此時強詞奪理豈不是愚蠢,既然人家將人帶上門來,自然是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
“是本相管教不嚴,此時本王與犬子確實不知情,還請扶戶外在本相一些時間,本相自會給寒王殿下和寒王妃一個交代。”此時,在如何辨別都沒用。
“既然如此,那就請丞相大人儘快給我們寒王府一個交代。不過,他嘛,王爺交代了,要將他凌遲一百刀,以示懲戒,不知是丞相大人你來,還是我親自來?”
聞此言,秦子晏憤怒的捏了捏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