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對了,那個葉小護衛就是你看上的人吧!不錯,跟她一同進宮的女子是誰?”其實這才是他今日出宮的真正原因。
“那是歌兒的好友林半夏,在順天府閆忠的手下辦事,能力很不錯,其父是當年頗負盛名的金科聖手林斯,不過已經離世,僅剩其女林半夏。”白箭雨為皇兄解說道。
“原來是林斯的女兒,那為何沒繼承其父的衣缽?”林斯當年是太醫,許多嬪妃都喜歡找他診治,只是後來不知為何辭去太醫一職,遊離四方去了。
“這臣弟就不得而知了,皇兄為何會提到此人?”
“沒什麼?既然是金科聖手的女兒,你幫朕辦件事,宣她入宮,宮裡的太妃們鬧得頭疼,讓她看看。”白千辰壓下自己的心虛,原本還想了好幾個理由,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功夫,“那朕這就走了。”
“恭送皇兄。”白箭雨狐疑的望著皇兄的背影,皇兄來就真是閒逛?
隔日,白箭雨就將這個重要的任務交給了作為半夏好友的清歌。
清歌一路尋思,到最後也沒琢磨出個三二一,來到順天府,清歌將自己的來意對半夏說明,本想著能聽到些什麼八卦,沒想到只等來的是比自己還一臉懵的半夏。
“你確定沒聽錯?”
“我們家王爺親自吩咐的,還能有錯。”
“我爹還做過太醫,這事我怎麼不知道?”半夏糊塗了,這小姑娘腦子裡沒這茬啊!
“行了,趕緊回家拾到拾到進宮了,見到皇上不就啥都知道了。”
“拾到什麼,就這樣,走吧!”半夏身穿一身官服,腰間別著劍,這就要動身。
“啥就這樣啊!你進宮是去給太妃看診,怎麼能就這樣去,好歹也換一身衣服。”
於是,在清歌的強烈的要求下,半夏換了一身長裙帶著一肚子的疑問二次進了宮。
宮門外,清歌在外等候,半夏一人被領進了宮。
半夏被公公領著一路左拐右拐,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最後停留在偌大的御書房外。
“林捕頭,請吧!”
半夏懷著一肚子疑惑邁入御書房的大門,御書房裡很是安靜,半夏左顧右盼也沒見著一個人,這是什麼情況?
“多日不見,林姑娘可還好?”正在半夏發愣之際,一道明黃的身影慢慢出現在半夏面前,至於其話中的玄外之音,半夏也沒多想。
“臣女參見皇上。”說著半夏單膝跪了下去。
“林姑娘不必多禮,起來吧!”白千辰在龍椅上坐下,目光落在半夏纖細的身上。
半夏起身,抬頭直視白千辰,“不知皇上宣臣女進宮所謂何事?”
半夏的大膽直言令白千辰震驚,這女人居然不記得他了,還敢與他對視。
“林姑娘乃金科聖手林斯之女,想必醫術也不錯。”
“皇上過譽了,父親醫術高明,臣女不過學了些皮毛而已。”既然這副身軀的父親當初退出朝堂,想來也不願自己的女兒與皇家過多接觸,她自己也不太願意攪和進來,現在的局勢不明朗,她既然與清歌是好友,自然立場宣明。
“林姑娘不必過謙,皇嬸對林姑娘的讚譽可是很高呢!”今日的林半夏與那日在酒樓的她有些不同,今日的她有些冷漠,處處透著防備。
“陛下說的是子鳶......王妃。”半夏從清歌口中知道白炎王爺生了病,也不知現在如何,進宮之前,清歌也提到這事,讓她打探一下,“臣女斗膽,敢問王爺是否已痊癒?”
“林姑娘既然已進宮,不如但會兒自己去......咳咳......看看......咳咳咳。”兩人正說著話,白千辰忽然一陣急咳。
半夏見狀,一個縱身上前,為白千辰輕輕拍了拍後背。
一股異樣的情愫在白千辰的心中蔓延開來,白千辰抬頭,對上半夏明亮的雙眸。
“皇上恕罪,臣女越矩了。”半夏忽的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緊往後退了退。
“不礙事,太妃們還等著,林姑娘這就過去吧!”白千辰淡淡的回了一句。
“是,皇上。”看不出這位皇帝的喜怒,半夏也懶得猜測,默默退了出去,走到一半才想到自己沒行禮,硬著頭皮加快腳步退了出去,千萬別等皇上想起來治自己的罪。
白千辰望著那有些急促的步伐,忍不住笑了,她以為自己不知道嗎?真是個笨姑娘,可是她不記得自己這事,是該好好處罰一下,居然敢將他堂堂一國帝王忘得乾乾淨淨,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