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是誰?”扶桑結巴的看著眼前的美人,不知道怎麼會有這樣一個絕色的女子從王爺房間出來。
“你都不知道,你問我。”
“嘭”一道身影從樹枝上應聲落下。
“影一,你幹嘛?”從旁邊經過的白小薊拍拍胸口,被影一嚇了一跳。
影一站起身,面無表情的指了指前方。
白小薊順著影一的手指看到了那道靚麗的身影,“清......清歌。”
“她......她是葉護衛?你沒看錯。”扶桑瞪著眼不敢相信的看了看白小薊又看看清歌。
“好,好像是吧!”白小薊不確定的回答,時隔幾個月,清歌第一次穿女裝的身影已經在白小薊的腦海中模糊。
“你們都幹什麼呢,我不過就是換回我本來的樣子而已,你們有必要這麼驚訝嗎?”清歌看著一個個呆頭呆腦的樣子,很生氣,怎麼?都忘了她是女人了。
反觀白箭雨更加不淡定。
微風吹過,掀起清歌清秀的長髮,幾縷長絲飄起,浮動清歌的臉頰,也浮動白箭雨的心,繼第一次見面之後,他便不曾見過清歌女裝的樣子,原來她女裝的樣子是這般的美,美得撩人心絃。
“王爺,王爺。”清歌見白箭雨盯著自己,不言不語,試探性的叫了幾聲,她實在是看不懂王爺此刻的表情,驚歎中帶著幾分嫌棄?
回過神的白箭雨上前一步拉住清歌的手,“歌兒回去把衣服換了,這衣服不適合你。”
“不適合我,哪裡不適合,我還特意把這腰和胸圍收了一些,我娘她們還說好看。”清歌低頭瞅瞅自己的衣服,很完美啊!
就是這樣才不適合,白箭雨暗道,“本王命人重做,歌兒聽話。”
“行,那你等等。”清歌掙脫開白箭雨的手,風一樣的往王府後門跑去。
還在當場的幾人十分不解,這丫頭又出什麼么蛾子,今天怎麼奇奇怪怪的,白小薊是最愛看熱鬧的,所幸跟了過去,白箭雨見狀也跟了過去,他可不想這女人穿著那樣玲瓏有致的衣服到處跑,看王爺都坐不住了,其他人也只好動身。
“你你你......”門房小廝指著清歌有些啞然,這女人居然進去了,什麼時候進去的。
“你你你,你什麼你,我都說了你會後悔的,快,跪下叫姑奶奶。”清歌環抱著雙臂,無比囂張的看著小廝。
“我我我......”
“我都告訴你我是王爺的葉護衛了,你還不相信,你說你是不是眼瞎。”
“不......不可能,葉護衛明明是男子。”小廝還在做最後的掙扎。
“誰告訴你葉護衛是男子?”白小薊剛好接住小廝的話。
“白護衛,他真的是葉護衛?”小廝滿含希望的看著白小薊。
“嗯!”白小薊點點頭,看來清歌得多穿女裝,不然大家都快忘了她女兒家的身份了。
跟風敢來的幾位看到的就是清歌囂張的站在一旁,強行的要求門房小廝叫她胡奶奶,不由得大跌眼鏡。
“我錯了,葉護衛,不姑奶奶,姑奶奶。”小廝含淚的低下頭,無論如何他也沒想到葉護衛居然會是女子,哎!有好多人要傷心了。
終於解氣的清歌高揚著頭滿意的轉身,白箭雨寵溺的摸摸清歌的頭,大婚的事是時候提上日程了。
清歌的性別一事一下在王府炸開鍋,有傷心難過的,有坦然接受的,當然也有幾個知道其中情況,波瀾不驚的,比如管家那嘎達的。
皇上壽宴過後,按理說,來訪的各國使者應該要收拾行李各自回家,奇怪的是大家一致沒有動作,藉著欣賞大夏風貌為由,一拖再拖,而這一切的原由皆是因為住在京城腳下的赫連城主微絲不動的躺在深宅之中,讓人看不清。
是夜,白千辰悄悄出現在白箭雨的府邸。
“皇兄,有事臣弟自會進宮,你怎麼貿然出宮?”對於皇兄的行為,白箭雨有些生氣,這是很危險的。
“皇弟不必生氣,朕不過是想出來溜達一下,很快回去。”白千辰笑笑把玩著白箭雨桌上的玉蕭,這隻玉蕭還是母后贈與他們兄弟的,他的那支很久沒有拿出來過了。
“赫連無雙流連我大夏,皇兄怎麼看?”
“那個老匹夫,私藏稚童,盡做些奸邪的事,朕且看看他還要如何。”
“需要皇弟出手嗎?”
“他既然不願走,肯定還有什麼事沒達成,你擇個時日去會一會,探探底,朕會派人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