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剛躺下沒多久,門外就傳來扶桑的叫喚,清歌極不難煩的開了門,目露兇光的看著扶桑。
“咳咳......葉護衛你別瞪我,是王爺叫你過去。”扶桑望著疲憊不堪的清歌,心裡都覺得主子這時候不應該傳喚人家葉護衛。
清歌氣嘟嘟的瞪了扶桑一眼,甩門而去,心裡早把白箭雨罵了個徹底。
扶桑摸摸鼻子,只能默默的跟在後面,待會兒葉護衛可別發飆。
來到白箭雨房門口,清歌很想一腳將門踹開,想了想還是按壓下自己的情緒,好歹人家是王爺,這又是知府府上,自己可不能少了王爺的面子,主要是不敢。
“王爺,你這大半夜的叫我來做什麼啊?”清歌推門而入,語氣帶著一絲不滿。
“過來,我看看你的傷勢。”白箭雨坐在桌前向清歌招招手。
“就這事兒?”清歌撇撇嘴問道。
“過來”白箭雨霸道的命令道。
“這會兒太晚了,就不麻煩王爺了,明天我自己去醫館看看。”清歌說完,轉身就要離開,自己現在困得要死,就不能明天在看嘛?
“嗯?”白箭雨冷哼一聲,清歌踏出去的腳趕緊收了回來。
“那還是麻煩王爺吧!”清歌回眸一笑,哎!王爺氣場強大,沒辦法,關鍵是打不贏人家,不敢豪橫。
清歌乖乖的往椅子上一坐,白箭雨輕輕拉開清歌的後領,看著猩紅的傷口鄒鄒眉頭。
“你的傷口癒合得很不好,要重新處理一下。”
“這麼晚了,不好請大夫,明天在處理吧!”清歌整理一下衣服站起身。
“扶桑”白箭雨朝門外喊了一句,扶桑麻溜的走了進來。
“主子什麼吩咐?”他就知道,守在這兒準沒錯。
“讓路申鳴準備好這些東西。”白箭雨從懷中取出一張紙遞到扶桑手中,扶桑二話沒說,拿了紙條就往外走,事關葉護衛的事,動作不快不行。
白箭雨又看了一眼清歌,“你好好待著,一會兒就好。”
事態發展到此,清歌好似覺得那裡不一樣了,這白箭雨怎麼對她的態度不一樣了,這廝不會是......不不不,不可能,清歌搖搖頭,趕緊粉碎腦中那個不切實際額的念頭,可如果不是,又為何這麼上心,難道怕她傷了不能更好的完成任務?對對對,肯定是這樣。
清歌忙著琢磨白箭雨忽然轉變的態度,白箭雨則想著要如何清理葉清歌身上的傷,一時間兩人沉默,各自想著自己的事,屋裡靜悄悄的一片。
扶桑進門的時候,看著的場景就是一人在一邊發呆,他還以為會發生點什麼呢?結果讓人有些失望呢!
“東西放在這兒,你出去在門口守著。”白箭雨朝扶桑吩咐道,待會兒給這女人處理傷口,得有人在外面看著。
“王爺,你拿刀做什麼?”清歌見白箭雨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把鋒利的刮骨療傷的那種小刀,嚥了咽口水。
“你的傷口有些化膿了,要重新處理一下。”白箭雨淡淡回道。
難怪這麼多天了還覺得隱隱作痛,可化膿的話要把之前的皮肉割掉一些吧!
“王爺,有……有沒有……麻藥啊!”清歌忽然就慫了,這會痛死個人的吧!
“麻藥?你說的是麻沸散嗎?沒有。”白箭雨邊說邊用刀在燭火上輕輕的烤過。
“沒有?那王爺你乾脆一掌把我拍暈得了。”清歌真的很怕疼,之前換藥的時候她已經極力忍耐了,這次,怕是……
“放心,本王動作會輕的,轉過去身去,把衣服拉下來。”
“王爺,還是別了,明天我去醫館好了。”醫館應該會有麻藥,在說人家專業的還能不比你強,清歌瑟瑟的看著白箭雨手中的刀。
“這是命令。”白箭雨冷眼看了清歌一眼,一副你脫還是我脫的架勢。
最後,清歌也沒能掙扎出來,還是乖乖的退下衣服,任由白箭雨宰割。
“好痛,好痛,王爺你輕點。”
扶桑靜靜的守在門外,聽著裡面來自葉護衛撕心裂肺的吼叫,為她捏了把漢。
“啊……王爺,我求求你了,你輕點。”
扶桑實在受不了清歌的鬼哭狼嚎,往前移動了兩步。
“王爺,你好了沒有,你快點,我受不了了……”屋裡,清歌痛的死去活來,汗流浹背,外面的人心想的卻是另一番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