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鄞州大門,鄞州知府帶領著同知、通判等一干人早守候在此。
見三人走來,走在最前面的白箭雨氣宇不凡,腰間別著一把玉簫,估摸著八九不離十。
路申鳴在心中琢磨,都說寒王殿下善吹簫,這位一看非富即貴,舉止雍容,錯不了。
“鄞州知府路申鳴參見寒王殿下。”
“臣等參見寒王殿下。”
鄞州知府率先跪了下去,身後的眾人也趕緊跪下。
“起來吧!”白箭雨抬抬手,不怒自威。
“多謝殿下。”
清歌在一旁靜靜的觀望,王爺不愧是王爺,看人家那氣勢,那魄力,這麼一干人老的老,小的小,給他下跪,從容淡定。
“殿下一路辛勞,臣已準備好接風宴,還請殿下賞臉。”路申鳴在一旁附小做低,諂媚的笑道。
“有勞知府大人。”白箭雨點點頭,負手於身後,王爺的架子十足。
“臣應該做的,應該做的。”路申鳴弓著身子,恭恭敬敬,身後的人也都笑著一片附和。
清歌與白小薊並肩跟在白箭雨身後,清歌一邊走一邊觀察這鄞州城,不知是城門口人煙稀少還是為了迎接寒王殿下的到來特意為之,陰沉的天氣加之街道上寥寥無幾的行人,顯得有些冷清。
一群人浩浩蕩蕩來到鄞州城最奢華的酒樓,一桌滿漢全席,外配美酒佳良,一頓飯在各官員的馬屁聲中結束。
飯後清歌等人被帶到知府府邸,扶桑也早等候在此,王爺被奉為座上賓,知府家一家老老小小皆出來問安,尤其是知府三個芳華正茂的女兒知書達理,眉清目秀。
行了這幾日的路,路途中的不方便導致清歌的傷口一直反反覆覆沒有癒合,這會兒正隱隱作痛,走了幾天路也身心俱疲,清歌在也顧不得什麼,就去歇息了。
得知自己與白小薊一個房間,清歌掙扎了一下,最後還是眼皮一耷拉,倒頭就往床上靠。
扶桑與暮城雪提前到達鄞州,暮城雪帶著手下的兄弟在酒樓落了腳,扶桑則直接進了知府府邸,十萬兩銀子進入知府府邸,有心人在有諸多小心思短時間內也不敢妄動。
“主子,暮當家想見您。”扶桑敲響了白箭雨的房門。
“暮當家的任務已經完成,讓她回去吧!”白箭雨在屋內閒散的飲著茶。
“可......"扶桑猶豫著要不要把暮當家堅決不走想法傳達給自家王爺,這個暮當家的八成也是看上主子了。
“怎麼,還有什麼事嗎?”
“是,屬下這就去回覆暮當家的。”扶桑最後還是選擇閉嘴。
“對了,去把清歌給我找來。”扶桑轉身之際,耳邊又傳來白箭雨聲音。
“是”
扶桑回頭看看緊閉的房門,搖搖頭,一個想賴著不走,一個身在局中看不清,如今,這知府府上還有三個虎視眈眈,哎!主子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