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尤往暈暈乎乎只覺得身周幾百只蒼蠅和一群大鵝在開演唱會,著實吵得他腦袋疼!
“別吵了!”
一聲暴喝響起,全場為之一靜。
只不過這安靜實在短暫得很,不過一瞬間的事情,開演唱會的繼續開起了演唱會。
“我說別吵了!”
風尤往按著太陽穴支起身子,眾人這才意識到是他醒了。
水神連忙過去搭把手把人扶著坐起,白描也適時給他倒了一杯水。
四人團裡三個女人不約而同地撇了撇嘴,孟婉秋甚至白了一眼,嗆了一句:“愛呆不呆,不呆就滾,又不是我求著你來的!”
水神聽到自家媳婦的聲音,遞過來一個卑微的眼神。
孟婉秋白眼翻上了天,拉住句芒和曼陀羅,“來我們繼續說我們的,別管他!”
風尤往就著白描的手喝下了半杯水,看向水神問道:“我這是在公寓?”
水神點頭,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他不知該說些什麼,之前在花神宮裡已經說得夠多了。
白描抱著常念,放下杯子後居高臨下地看著風尤往,“你知道是誰給你下的藥嗎?”
“你的意思是我中毒了?!”
風尤往敏銳地抓住了白描問題裡的重點,卻被他“呵呵”兩聲砸醒了。
自己居然問出這麼愚蠢的問題,如果不是中毒,又怎麼會成現在這副樣子?
他怔了怔,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轉頭四下張望著。
“了…孟婆人呢?”
白描鄙夷地看著他,不發一言扭頭就走。
跟這種神仙多說一句都覺得沒意思,留下他又找人救了他,自己已經仁至義盡了。
風尤往目光一轉看向水神,還沒等他張口問,花神就在那邊一驚一乍起來:“對哦!孟婆那個臭丫頭呢!她怎麼不在?!”
孟婉秋雖說是拉著幾人一直嘰嘰喳喳說著,但注意力卻是一直放在了這邊。
她聽到風尤往的問話聲,小聲罵了一句:“黃鼠狼給雞拜年!”
話音剛落,就被句芒給拉住了,“別說這些了,咱們還是趕緊想想該如何找到小了了吧!”
曼陀羅這才意識到剛才與自己談天八卦的女子眉宇間的愁緒分明。
“你們這是遇到了什麼難處嗎?說不定我能幫上忙。”
孟婉秋不知是不是故意想要讓風尤往聽到,在給曼陀羅解釋眼下情況的時候並沒有刻意壓低聲音。
而句芒對此樂見其成,如果風尤往確實不在意小了了,那麼多一個人知道他的渣屬性,就能多一個人幫著己方唾罵他。
如果風尤往還在意,那正好能夠讓他陷入深深的自責和愧疚中。
句芒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的,相反她覺得這簡直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眼看著孟婉秋將將要把孟了了已經失憶的事情說出來,句芒拉著她的手驟然收緊。
“嘶!”
孟婉秋被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句、句芒…你鬆手!抓、抓疼我了!”
句芒施施然鬆開手,看向曼陀羅。
“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曼陀羅沉吟片刻,才對上她的目光,“你們是不是已經有了懷疑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