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三個本還有些硝煙氣息的女人便湊到一起開始八卦起天帝和他的女人們了。
水神想過去把不應該從小開始培養嘴碎八婆氣質的兒子扒拉出來,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進入到三人團一步以內。
只要一過去,四雙眼睛就齊刷刷地看過來,直把人嚇得不知如何是好。
無奈之下,他只好跟白描一起守著風尤往,坐到了最近的沙發上。
花神看著沒自己的事情,便想拉著小情人兒離開,卻被他的小薔兒一把拉住了。
“小薔兒你怎麼了?我現在帶你回家呢……”
野薔薇朝著正和孟婉秋與句芒說得眉飛色舞的曼陀努嘴道:“姐姐還在這兒,你就放心走?要是他們欺負姐姐怎麼辦?!”
花神聞言一愣,他的小薔兒什麼時候跟自家那個冷心冷情,獨獨偏愛“長不大”的小嬰孩的姐姐關係那麼好了呢?
難道……
他心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隨著這個想法在腦袋裡越發清晰,他的心突然感覺熱乎乎的。
小薔兒是多好的一株花兒啊,竟然為了不讓我為難而強逼著自己去和姐姐友好相處……
嚶嚶嚶,我真是太感動了!
野薔薇看他的樣子,嫌疑地收回了自己的手,走向三人團。
感覺到又有人過來,四雙眼睛又齊刷刷地看了過去。
一看是他,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交匯間心中所想也傳遞給了對方。
孟婉秋:“他過來了怎麼辦?我們的眼神好像沒什麼用處啊!”
句芒:“再試一次!老孃就不信了不能把他趕走!”
曼陀羅:“好歹也是我的弟媳,你們別整得太過火……”
孟婉秋&句芒:“弟媳?!”
孟婉秋:“弟媳=女人?”
句芒:“嗯,弟媳=女人!”
孟婉秋:“那就一起吧!”
於是就在野薔薇來到三人團觸手可及的位置上時,一隻染著黑紅色指甲,白得如同冷玉一般的手伸了過來。
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收手三人團秒變四人團。
野薔薇剛一站定,對上了小崽滴溜溜直轉的清澈黑瞳。
就…就…就挺突然的……呵呵……
另一邊花神看小情人也棄自己而去,自暴自棄地拖著身子擠進了水神個白描坐著的沙發裡。
“你就不能再找張沙發嗎?幹啥偏要和我們一起擠!”
“重死了!花神你該減肥了知道嗎?!”
花神才不管他們倆說些什麼,坐在沙發上的屁股還左右扭了扭。
扭完之後還得意地看了水神一眼,轉頭去看白描時,卻被他手中的常念兔子吸引了注意力。
“這是你的?”
白描看也不看他一眼,自然也沒有搭理他。
“喂!我跟你說話呢!”
白描撩起眼皮子睃了他一眼,似乎看到了什麼髒東西似的,眼神一觸即瞄向了別處。
“首先,我不叫‘喂’,其次,我和你不熟,最後,麻煩你起開不要擠在這裡。”
他已經把話說得相當剋制了,然而花神仍然聽出了其中濃重的嫌棄意味。
“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