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點,小磊,有點痛,我給你清洗傷口!”葉伯母是護士出身,敲破慶大黴素針劑很是熟練,將傷口徹底清洗了一遍,包紮完畢。不過痛得謝磊是呲牙咧嘴,什麼怪相都做遍了。
“忍著點嘛,一會兒就好了!”姍姍在一旁如同哄小孩一般,口氣是相當的溫柔。
“一定要儘快去縫針、打破傷風針,傷口好深、好長哦!”清洗時,葉倩看到了深深的傷口,血是沒怎麼流了!”
“沒事,這麼晚了,要去也是明早再去,砍傷了五人我怕出意外,萬一醫院報警,召來警察就麻煩了!”
“服下青黴素,防止感染,明早一定要上醫院去打破傷風針,或許要縫十幾針呢!”做完之後,葉伯母說道。
“那我們明早就離開,到海南再去治傷!”鄭伯也同意謝磊的看法。
“爸,小磊太厲害了,一人對付六個拿這麼長砍刀之人,將他們全打趴,沒一個能逃脫!”鄭姍姍比劃著,驕傲地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只是將砍刀說得有些誇張,說長了一尺。
“對付六個拿這麼長砍刀的歹徒?”二人聽後倒抽了一口涼氣。
“鄭伯,伯母,不要聽姍姍說得那麼誇張,沒那麼長,哈哈,哈哈!”
“太危險了,若不是有小磊出手,今晚的後果真不堪設想,你這個丫頭,人生地不熟地,也不聽小磊的勸,看什麼夜景!”二人聽後毛骨悚然,一陣後怕,葉伯母忍不住責怪地說道。
“小磊,你也太厲害了,一個人竟然對付六名持刀歹徒,還像沒事似的!”鄭伯搖著頭,佩服地說道。
“小磊這樣做,還不是為了我家這個瘋丫頭,他才會那麼拼命!”
“姍姍,去櫃子裡拿瓶酒,我好想喝口酒!”
“不行,喝了酒,血液迴圈會加快,對傷口不好,我去給你衝一杯咖啡!”葉伯母阻止道,去燒水衝咖啡。
“嘿嘿,我真沒想到,從來沒打過架的我,聽到姍姍的驚叫,居然就衝上去了,還將他們全數打倒,鄭伯,當時我回過神來時,甭提有多高興了!”
“若不是你想著姍姍的安危,你哪來那麼大的勇氣,小磊,真是難為你了!”坐在沙發上,陪著謝磊喝咖啡的葉伯母,感慨地說道。
“小口的慢慢喝,別燙著了!”姍姍端著咖啡杯,遞在他口邊,如同在喂他一樣。
……
早晨,暖暖的陽光,撒在大地上,從窗外射進了房間。
“阿啑!…”謝磊被進房間裡的鄭姍姍,用裹的一根細紙筒掏鼻孔,從夢中醒來。
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到他在朵朵白雲中,御劍飛行,…,在簡陋的草堂前,一位仙風道骨、銀髮白鬚的長者,與他親切交談,談話的內容記不得,但讓他服下一枚果子之事,卻還記得清楚。“嘿嘿,世上的好事,我全遇齊了!”醒來之後,謝磊愉快地想到。
起床後,鄭姍姍惦記著謝磊的傷情,推開謝磊的房門,見到熟睡中的他,被子只蓋在胸部,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打著鼾聲,呼呼大睡。
穿的彈力內褲和手、腳,全都露在了外面,見到他的那裡,頓是讓她面如桃花、羞紅了臉。又捨不得退出去。紅著臉,裝著不經意,用被子將他那裡蓋住,坐在床邊看著他熟睡的樣子,聽著他的鼾聲,過了一會,漲紅了臉,湊著他的臉頰,送上了一個熱吻!
熟睡中的謝磊,完全不知道這個調皮的姍姍,在他英俊的臉上磨沙,親吻,撫摸細嫩的肌膚,玩他的手指。過了好一會兒,當她臉上的紅暈褪去,又用餐巾紙裹了一個細筒,掏他鼻孔玩,將他從睡夢中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