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嘴角扯了扯:【宿主,不帶這樣玩的呀,你這樣,和在人家頭上拉屎有什麼區別?】
沈墨染冷漠回答:“閉嘴,你一個系統把這些詞掛在嘴上?”
小七吃癟,再不吭聲,好一陣後,才不情不願將10個積分打給了沈墨染。
方才的大夫目瞪口呆,他連忙伸出一隻手摸了摸自己的脈搏,面上的表情瞬間變得震驚。
“多謝……”,這二字出聲,似乎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下意識抬頭看了看旁側的其他人。
“我姓沈,叫墨染。”,沈墨染輕飄飄的開口,清離就在旁邊補充道:“我們小姐是夜王妃。”
此話一出,大夫瞬間拱手朝著女人行禮:“多謝王妃,人人都說醫者不自醫,若不是王妃,我恐怕還發現不了身體的問題。”
可沈墨染的眉頭緊了緊,她冷漠的看了蕭夜白一眼:“不用叫我王妃,叫我沈小姐就行。”
誰要和這個垃圾男人扯上關係?她又不是神經病,她就是她自己,她就是沈墨染。
此話一出,旁側蕭夜白的面色驟變,拳頭收緊幾分,然後朝著大夫吩咐:“這裡沒你事了,你先出去吧。”
“是。”
目送著人從門口消失,蕭夜白才扭頭看向安梓煙,安梓煙的手心已經出了些冷汗,她眨巴眨巴眼睛,淚珠從眼角滑落。
“夜白,不是我……”
正說著,不知什麼時候從安梓煙身邊就溜出去的陳嬤嬤大步從門外進來,徑直朝著蕭夜白跪下:“王爺,我們家小姐確實是冤枉的,在背後搞鬼的人,奴婢已經找到了。”
說著,她轉身朝著門外看了一眼,只見兩個小廝帶著一個婢女進來,這婢女梨花帶雨,直接朝著眾人跪下。
“王爺恕罪,側妃恕罪,都是奴婢不好,都是奴婢的錯!”
沈墨染悠哉悠哉的喝著茶,面不改色的繼續看戲,安梓煙瞳孔放大,像是很驚訝一般:“阿純,你……怎麼會是你?”
阿純是安梓煙的陪嫁丫鬟,從侯府帶過來的,也算是她的心腹。
阿純抽噎著,不停的朝著安梓煙磕頭:“小姐,都是我不好,是我看到王妃欺負小姐,心裡不舒服,所以昨天才故意挑了腐爛的藥材送過來,可是奴婢只是想洩洩憤,根本不知道什麼黃喉什麼的!我只是想替小姐出口惡氣,沒有別的意思啊!”
“王爺,都怪我,這件事都怪我,我……我……是我太心急了,可是我們家小姐實在太可憐,王妃的位置,本來應該是她的!現如今不僅被別人給佔了,這人還三天兩頭的來欺負她!”
這人說的義憤填膺,好像安梓煙真的被欺負慘了一樣,沈墨染不屑冷笑,手中動作依然悠哉。
此時,安梓煙訓斥了一聲:“閉嘴!王爺面前,不許胡言亂語!”
阿純縮了縮脖子,眼底還有淚水,再不敢說話。
“夜白,你別聽阿純胡說八道,能夠嫁給你,我已經很開心了,不管是側妃還是妾,只要能在你身邊……”,她聲音柔弱非常,活脫脫一朵曠世小白蓮。
方才面色還有些冷淡的蕭夜白逐漸緩和下來,他伸出一隻手將女人拉進懷裡,然後在後背輕輕拍了拍:“梓煙,是我對不起你。”
“愚蠢。”,沈墨染吐出二字,聲音不大不小,這邊正好能夠聽清。
蕭夜白回頭,目光死死的盯著她,安梓煙呼吸一滯,連忙拽了拽男人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