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究竟給了你們什麼好處?你們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她說話……她確實是夜王妃,可是最後的皇帝之位只有一個,你們是希望夜王登基,還是蕭夜闌登基?”
誰都沒想到眼前之人竟然會直接把這些話拿到表面上來說,侍衛們都不敢說話,因為不管怎麼回答,很有可能都會變成殺頭的大罪。
“說話呀,一個個都啞巴了?剛才給這個女人求情的時候不是還很能說嗎?”
看著安梓煙這幅瘋瘋癲癲好壞不分的模樣,沈墨染沒忍住翻了個白眼,然後冷笑一聲,“你既然想要對我用酷刑,那就繼續吧,何必這樣去責怪那些不想幹的人?安梓煙,你在京城演了那麼多年,難道到了蕭夜闌身邊就收不住了麼?那豈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前功盡棄了?”
這話說的嘲諷意味十足,安梓煙收回目光,將自己後槽牙咬的嘎嘣作響,最後冷笑,“很好,既然你這麼迫不及待,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說著,直接拿起銀針狠狠的朝著沈墨染的指頭插了進去。
可事情並沒有按照她想象的發展,在銀針插入沈墨染指尖的那一瞬,她的手指像是被狠狠切斷了一般。
抓著銀針的手指立刻鬆開,安梓煙沒忍住呼痛一聲,抱著自己的手指皺緊眉頭。
看著自己那毫髮無傷卻疼痛非常的雙手,她瞳孔放大,心中全是疑惑,隨即朝著沈墨染看去。
只見沈墨染面色輕鬆,似乎一點都不疼似的,甚至還朝著她露出一個微笑。
安梓煙愣了,不知為何,心底莫名其妙有些恐慌,她下意識後退兩步,然後憤怒的說道:“你們兩,繼續給她上刑,上到她求饒為止!”
侍衛不想做卻也無可奈何,畢竟蕭夜闌把安梓煙當成寶貝一般,誰若是敢不聽話,最後會是什麼結果,誰都說不一定。
於是只能聽女人的話,從桌上拿起另一個刑具,直接朝著沈墨染的身上鞭打。
在刑具和皮肉碰撞的那一瞬間,原本應該失聲痛哭的沈墨染冷靜非常,好像一具沒有感情的人皮玩偶,不僅沒有喊痛,甚至還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
與之相反的是旁側的安梓煙,身上的皮肉好像剎那間裂開,她不受控制的撥出聲來,身體顫抖非常,一陣陣劇烈的疼痛從後背和腰上傳來。
“等等,等等!”她連忙朝著侍衛出聲,婢女見她這副模樣,也是滿臉疑惑,下意識上前問道:“小姐,你沒事吧?”
剛才碰到女人的手臂,她就像是瘋了一般開始大喊大叫,“別碰我!”
面板好像要裂開了似的,安梓煙喉嚨都變的沙啞,然後開始拼命搖頭,“別朋友!”
婢女滿臉擔憂,“小姐……”
可安梓煙似乎聽不到似的,直接衝上去把侍衛手上的刑具給搶奪下來扔到了一旁。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愣住,安梓煙緩慢抬頭,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沈墨染,“你……你到底做了什麼?沈墨染,你這個賤人!”
說著就要抬手去打,可沈墨染絲毫不怕,直接抬起自己的臉頰,目光中全是挑釁,“打呀,朝著我的臉上打,反正打在我的臉上最後疼的是你,安梓煙,你可要想清楚了,你捨得你那張臉嗎?沒了這張臉,你還有什麼籌碼在蕭夜闌這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