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教授一臉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慨,還好還好,還好兒子懂他,這麼多年防火防盜防竹馬他容易嗎他。
接受到自家丈夫的目光,安衿心虛的撇開眼。
嘟囔道:“陳年舊事,還提他幹嘛?有誰能親的過我和你,畢竟以後咱倆是要生生世世睡在一個盒子裡的人,要不要那麼小心眼。”
說到這,榆教授立馬喜笑顏開。
“那是,你生是我榆家人,死當然也只能做我榆家的鬼了,不然呢,還想給旁人什麼機會嗎?哼!不給,生生世世都不給。”
“你看看,你當著兒子的面胡亂說什麼呢?”安衿嗔了自家丈夫一眼,羞紅的面上依舊浮現了一抹笑意。
深淺裡藏著歲月的歡喜,和多年如一日的幸福。
“我怎麼有種,回來淨是看二位秀恩愛的?”
“那當然,能看我和你媽秀恩愛,你就幸福吧!多看看,有利於你這個單身狗早日脫單。”小心思得到滿足的榆父這會心情大好,苦口婆心道:“現場教學,不收學費你就偷著樂吧!你不知道現在這種私人教學一堂課可貴了,還不懂珍惜啊臭小子。”
“所以,現在真的流行騙進來殺是嗎?”榆次北莫名有些頭疼的說。
前程往事都過了那麼久,還這麼愛計較,真是甜蜜又有負擔的幸福。
想了會,榆次北看著他家太后,笑意不減的問:“乾爸又約您吃飯了?”
在他們家這是近幾年來,除了花式催婚之後又一個不可觸碰的話題。
一碰,他家這個小老頭,就跟裝了自動引爆器似的,不碰都炸。
安衿覷了自家老公一眼,揹著點這個小老頭,悄默默點頭。
“結果,這個節骨眼上,你還跟林叔叔跳廣場舞,您這不是存心‘欺負’我爸嗎?”榆次北難得以實道實的說。
得到親親兒子的可憐認證,榆父在賣慘的路上一去不回頭。
“就是,就是,我怎麼那麼慘。有個竹馬數以記日的惦記我老婆就算了,現在還來了個林老頭。”
“兒啊,你看我這個日子可咋過喲。”說著,裝模作樣的抹起了眼淚。
裝的,倒是挺像。
榆次北涼涼的看著這個小老頭,“果然沒去上戲,是上戲的損失。”
榆教授裝作聽不懂,自顧自的抹眼淚。
安女士惡寒的拉過兒子,低聲控訴:“你看看你爸那個小心眼的勁,一大把年紀了他還玩吃醋這一套,吃醋就吃醋,他居然還把我的廣場舞鞋給收起來,存心不讓我運動健康。”
“你說,是不是喪心病狂?”安女士看著自家兒子嘴上唸叨,心裡卻樂開了花。
榆醫生翻了白眼,無奈:“切,禍水東引,還不是您引的好。”
“你說什麼?”
“啊,沒什麼,確實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