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於是在外面風度翩翩,玉樹臨風的榆醫生被榆父當場請了爆炒栗子。
“你自己找不著老婆你就編排你媽,我老婆秀外慧中,儀態萬方,豈是你這個臭小子可以理解的好?”這名字“榆唳”叫的是真一點都沒錯,他爺爺真的是太有先見之明。
在尊重老婆的道路上風聲鶴唳,在誇老婆的道路上熱愛且長,不遺餘力。
默默揉揉腦袋,認命的說:“爸,你這不是吐槽吧?我有理由懷疑您是在跟我秀恩愛來著。”
“騙狗進來殺,可恥。”
“那當然,我至少還有恩愛可以秀。”某教授一臉幸福,得意洋洋的說。“哪像你,大齡青年單身狗,哼!要不是逢年過節我和你媽收留你,指不定在哪慘慘兮兮一個人。”
“嘖,嘖,嘖。喲,還自帶語氣詞呀,您這是貴庚了?”
真是幼稚的可以,榆次北懶得吐槽。
再說沒戀愛,沒結婚怎麼了?大齡青年沒結婚就要站在食物鏈的最底端嗎?
他做錯什麼了?要這麼被針對。
為計家庭地位,他覺得自己還可以適時拯救一番。
“不是,我追求真愛不可以嗎?”榆醫生嚴肅的問。
“呵呵,真愛才不想被你追求。”
“……”這不是衝浪的鍋,原來毒舌才是原罪吶!
安衿雙手環繞,一副興致缺缺的慵懶勁,抱著胳膊深情淡漠的看著他笑。
榆次北的相貌中,十分裡有三分隨了其母,尤其是一雙眼睛。每每算計打量時,瞳孔內的情緒真假難辨。
唇角微勾,似笑非笑的模樣總叫人捉摸不透。
榆次北更甚其母,一雙狐狸眼瀲灩多情,沉沉眸光中散發的氣勢很足,微眯時又似無情,冷得堪稱三九寒流。
捉摸不透的性子,更是平和中為其增添了幾分談資。
母子一場,榆次北笑著舔了舔後槽牙,果然啊,太后不是不出手,一出手秒|殺啊!
他翕動的唇間夾帶了幾分笑意,恭敬不動的態度算是他最大的誠意。
一副悉聽母上發落的小表情誠懇又難得乖巧。
安女士滿意的點點頭,也算配合。
“兒子啊,你看看你看看,就說嘛這麼多年過去了,人家從身到心都是你爸的,我連兒子都給他生了,你都這麼大了。他還這麼不放心我,你說人家心裡苦不苦。”安女士數年如一日的表演功力在老榆同志和他逐漸長大的雙重配合下,日趨進步,不斷精進。
明明是中醫藥世家出來的名門小姐,偏偏有了一副愛演的性子。
真是不知道他家老榆同志當年到底是怎麼折在了安女士的美貌之下,還是她的演技上。
榆次北有些無奈的笑,家裡有個愛演的老媽,怎麼能少了配合的看客呢?
他輕咳一聲,有道是點點頭,附和道:“那不說明,是你的安全感沒給夠嗎?要不這麼多年我爸能患得患失,動不動就怕你不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