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美味,是酸甜苦辣各種滋味;是進可攻,退可守的防線,猶如他們——魏仲閆!】
宿馨茵抿著唇,分外幽怨瞪著她掌心的手機。
不怎麼高興的說:“我就想去吃雲南過橋米線,澆上花椒油的那種,點了外賣就沒法加花椒油了。米寶,連你也想用外賣打發我?”
“我?我沒有,表姐。”說著她心有慼慼的瞥了眼前排的男人。
頓時宿馨茵懂了。
坐直了一點的人手趴在駕駛座上,腦袋從中控臺湊近,為防止她酒後搗亂,米瓊立馬坐直,手虛扶在周圍。
“姐,姐,姐你要幹嘛?”米瓊連忙往前坐了點。
伸手欲拉住她,唯恐她一時衝動做了點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一車人的生命可都掌握在前面那位的一念之間呢。
“米寶,你幹嘛?我又不幹嘛,你為什麼要拉著我,是不相信我嗎?”宿馨茵不高興的回頭瞪著某人,分外幽怨的問。
“……”額,她這不是防患於未然嗎?怪她嘍。
“好好好,對不起,對不起,怪我,怪我,不生氣好吧?”米瓊討笑似的哄她,這位姐姐醉酒中尤為難哄吶。
被哄得心滿意足的人這才作罷。
“魏教練是吧?”
魏仲閆左手手肘撐在門邊,手指捏了下下巴,一隻手扶著方向盤,餘光瞥她。
“是,怎麼了?”
“教練啊,既然你是她教練,那就相當於衣食父母啊!”宿馨茵腦子清晰了點,她不確信的問?
拿捏不清她的態度,他不輕不重的“哼”了聲,“算是吧!”
“哦,既然是衣食父母,你要知道我們家米寶在家很受寵的。”宿馨茵頓著也不說話,等著他的態度。
男人鼻尖哼笑了一聲,“所以呢?所以你想說什麼?”
“所以?”宿馨茵歪著腦袋憨憨的笑,“你作為‘爸爸’這身份既然擔了,又沒有行使這一身份的自覺性,怎麼,喜當爹,硬白|嫖啊? ”
“……”這麼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嗎?魏仲閆深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趨於平和。
“不行的,白嫖犯法,你不知道嗎?”宿馨茵一本正經的問。
魏仲閆沒忍住, 哭笑不得。
忍了半天,趁著紅綠燈際,他停下車回頭看腦袋抻著進來的女孩,車廂裡有些暗不怎麼能看清楚她的面龐。
毛茸茸的腦袋,看著莫名想rua,小小一顆,很是可愛啊。
他忍著笑意,好脾氣的問:“你剛剛說什麼?”
見他忽然嚴肅,宿馨茵莫名有些慫,低著腦袋不敢叫囂。
“你……你幹嘛?我覺得你這是在哪恐嚇?”
“恐嚇?”魏仲閆沒搞懂這姑娘的腦回路是怎麼想的,適時氣笑。
“對,就是恐嚇,不然你幹嘛突然那麼嚴肅幹嘛?比兇啊?胸誰沒有啊?”說著脊背一挺,叫囂道:“哼,誰沒有啊?”
“不對不對,此兇非彼胸。”
“反正,你就是兇了?會兇了不起,硬|嫖了不起啊?”
“哦?不硬|嫖,難道要涉及金錢交易嗎?那樣,豈不是更犯法?”男人笑問。
“我?”宿馨茵氣呼呼的瞪他,“好像說的也對哦。”她不高興極了,低著頭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