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不可怕,可怕的是失戀加醉酒,絕殺吶——魏仲閆!】
呵呵,她竟無言以對,說的可不是那麼有道理麼。
在她持續無言以對的過程中,某人金句頻出:“得,現在童心也不管用嘍,得發揚同情心。”
大概是聽到“同情心”三個字,宿馨茵蹭得一下拉開米瓊湊到駕駛座前,腦袋抻了進來。
魏仲閆看著點面前忽然放大了數倍的腦袋,心裡一拎。
女性獨有的香味,和伸手微醺的酒氣夾雜著風一起灌進來,頓時讓魏仲閆腦子一悶的,整個人都不太清楚。
男人不太自然的笑了一下,下意識的往後靠。
見對方躲她,宿馨茵還算滿意,她一隻手撐在門邊,另一隻手去拉男人的領口。
未設防的男人不受控的靠前。
薄如蟬翼的距離他不可抑止的臉紅了紅,盯著她的目光忍不住的移開目光不肯去看她。
“喂,敢欺負我妹妹,倒是不敢看我,就你這麼慫還想欺負我妹妹?”
說著腦袋不受控的往前點了點,魏仲閆想也沒想伸手擋了一下她的下巴免得她磕到車門上。
下巴上軟軟的觸感,讓醉酒的女人覺得很舒適,她開心的蹭了蹭,想起什麼忽然又扭頭移開繼續兇巴巴道:“我告訴你,我超兇的,有我在誰也不能欺負我妹妹。”
“哼!你們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嘴上說答應,心裡不願意,那你早幹嘛去了。”
“真要是不願意我能逼著你嗎?我能嗎?我頂多就纏著你而已嘛!”
“不對,不對。”她情緒忽然一低,聲音低得含糊不清。
“我知道,我知道,你就是被我糾纏煩了,乾脆假意答應的是不是?答應之後以為我就能安分了對不對?”
“可是你沒想到我會那麼貪心,貪心的想要更多,貪心的除了你這個人之外,你的心我也想要。”她一邊控訴,一邊打著酒嗝,含糊不清。
魏仲閆偏了點腦袋,“哎呀媽,這味,是喝了多少吶這是?”
這一次不是心虛,純屬是味道太過濃烈的偏頭。
見他又身心力竭的抗拒,宿馨茵不滿。
拉著他的領口一個收力,男人紅唇從她筆尖上掠過。
如閃電般迅速,溫熱的觸感讓男人一顫,打了個哆嗦。
窗外,目睹這一事故現場的米瓊捂著唇,眼睛瞪著滾圓。“媽耶,這就是傳說中的逢拉必親嗎?”
“怎麼就沒親上嘴,堵住她喋喋不休的質問。”
魏仲閆極不自然,反觀身為被親到鼻尖的女人渾然不知,一心放在質問“渣男”的控訴中難以自拔。
“你……你別轉移話題。”
“你說既然不能給我希望,又為什麼要讓我失望。我告訴你,我很生氣,我很生氣,我真的很生氣。”
哭笑不得的人,深吸一口氣。
默默寬慰自己:“不要和一個醉鬼計較,我還很生氣呢?”
“不是說,醫生一貫是救死復生的嗎?怎麼現在都改著救死扶傷的人惹了桃花債,由勞苦大眾還了?”
“這和說好的醫者仁心也不一樣啊。”
自言自語嘟嘟囔囔的人,快頭禿到懷疑人生。
見他半天不說話,宿馨茵嫌棄這個姿勢不太舒適,往後退了點。
腦袋一出來,自發吸了口氣竟覺得連空氣也清新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