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凝,默默嘆氣。不知道!就,不知道!請問,不該知道是幾個意思。
寧這好優秀的先抑後揚,是腫麼回事。
米瓊剛想開口無情的嘲諷一番,就聽見榆次北淡而冷的聲音呈無限倍的放大:“小姑娘家家的管好你自己的康復訓練就行,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幾毛錢關係?”
說著,他忽然來了興致,佔領主動權默默反擊:“怎麼著是要官宣的節奏?不然,幹嘛這麼高調的上趕著做媒婆?”
“……”氣到肝疼,也不敢說話。
某人,站在一旁偷笑。稍聯想一下,她好像有些懂了。
平日老聽樂嶸戈碎碎念,幹著輔助的活操著正主的心。唯恐那誰和那誰誰談戀愛會耽誤訓練,眼下瞅著倒也挺好。
所以這兩人是拿著公費的錢,談自由戀愛?
氣呼呼,不抱任何希望的人認命的吃上自己的病號飯。
原本祖凝買的分量是夠倆姑娘一起吃,眼下看這形勢。她幽幽嘆氣,準備等這姑娘吃完再帶著她的山珍海味託某人的福大張旗鼓的來,灰溜溜的走。
氣氛尷尬到凝滯,除了米瓊偶爾吧唧嘴的聲音,安靜又窒息。
那股莫名的燥熱感席捲,祖凝索性準備找個地方坐下來等。
榆醫生端起桌上的土豆絲、酸菜魚、和紅燒獅子頭,象徵性的賞賜了某人一點。又折到置物架上,將上面七零八落的東西歸納好。
‘真是好勤快一醫生。’站在原地走不得,動不得的祖凝默默地想。‘不愧是當醫生的,這強迫症絕對數一數二。’
仍處在遊神中的人成功錯過某位經過她面前的男人,放低聲音的叫她:“吃飯。”
榆次北迴頭見她還站在那半天也不帶動一下,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指尖輕捻,一道響指在她眼前劃過。
“啊?”她防禦姿態很高的瞪著他。“幹嘛?”
“不幹嘛,吃飯!”他好脾氣的再度重複,見她仍舊愣愣的。榆次北有些好笑:“怎麼,‘吃飯’這兩個字你聽來特別生僻是嗎?”
頓了好一會,他繼續反問:“那‘就餐’呢?”
祖凝站在原地翻了個白眼,涼涼吐槽:“你怎麼不說‘用膳?’聽來不是更高階大氣上檔次,低調奢華有內涵?”
男人眉頭緊鎖,拿起筷子撕掉包裝袋,上下打滑幾下遞過去。“你喜歡就好,隨你!”
拳頭打到棉花上是什麼感覺?這就是了!
她傲嬌的偏頭,依舊沒接。
“不是剛剛還信誓旦旦要光碟政策?這是,說說而已?”男人懶洋洋的嗆聲。
祖凝兇巴巴的瞪他,憋了半天悶悶道:“才不是呢!你,你別胡說,我沒有,我dang性高著呢!”
“嗯!看出來了。”
祖凝抿著唇想,‘你看出來了,你看出來了?你看出點啥了你就看出來了,你說你看出來我就信了?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我信你個大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