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午餐吃出心肌梗塞的味道,別人家的曖昧冒著粉紅色的泡泡,她和他的腥風血雨——祖凝!】
不可置否,祖凝還是一臉期盼的等著下文,以為榆次北會說出什麼有建設意義的話。
男人成心不按套路出牌,故意一臉為難,彷彿難以啟齒,又莫名抱歉。
看著他這幅模樣,祖凝忍不住在心裡無數遍聲討,眯著眼似笑非笑的打量他。‘呵呵,奧斯卡怕不是欠你一座里程碑?這麼能演,果真是被醫生耽誤的戲精。’
“停停停,榆副主任我們能不能真誠一點,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我覺得是可以有的你說呢?”祖凝招牌式假笑的看著他,一副有話好說的態度。
榆次北瞬間正常,“這樣啊,好說,好說。”
“你不會是因為,我沒付錢吧?”他微笑著遞過去筷子,挑眉問。
殺千刀的心吶!
瞬間垮掉,祖凝愣了好半晌不情不願的答:“才不是呢,我看著像那麼小氣的人麼,你不要以己度人,沒聽說過佛印和蘇東坡的故事?心裡有什麼眼裡就有什麼。”
“不是嗎?我怎麼覺得你這一臉的不情願就差直接寫出來?的確,我也是沒付錢,這一點我不否認。”男人大言不慚的好講道理。
額(⊙o⊙…這難道不是個事實?忍了半天,她友善提醒:“你好像也沒立場否認吧?”
“哈哈哈,是。”他一臉心虛的接受批評,半晌,饒有其事道:“可你想想我帶來的飯菜,這位正吃著呢!”他手指了指,主動提醒。“喏,你沒看到。”
“我……”生活不易,說的也——挺對。
祖凝耷拉著腦袋沒骨氣的承認,以前說不過嶸小戈就算了,現在是說不過榆次北?
‘一個資深編輯,說不過拿手術刀的?’
‘行吧,有刀的是大爺,你狠你狠。’祖凝不斷暗示自己,力求心平氣和。
莫名被cue的姑娘抬頭假笑,嘴裡包著飯嘟囔著看他:“請問,我現在還你,還來得及嗎?”
“吃你的飯,來不及。”他撂著眼皮,隨心所欲的答。
米瓊氣的狠狠咬了一口酸菜魚,“嘶”了一聲,“是……”餘光瞥向某好整以暇的資深副主任,生生將那句“辣”給憋了回去。
小姑娘辣的雙頰通紅,委屈巴巴,眼淚婆娑。
想咳又不敢咳的模樣,看起來可憐巴巴。
祖凝心有不忍,到底此事因她而起。
深深嘆息,她拿起桌上的奶茶戳開遞給她。小姑娘連道謝都來不及說,感恩的眼神裡透著一抹小小的委屈。
祖凝被她這幽怨的小眼神逗笑,低聲提醒:“辣就少吃點,第一天送,沒有經驗,見諒。”
“沒事,沒事。姐姐這叫痛並快樂著,我還是可以忍受的。”
“???”現在的“孩子”說話都麼豪放,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她尷尬的覷了榆醫生一眼,那位坦蕩下透著鎮定。
祖凝默默感嘆:‘果然是見慣了生死的人,小case嘛!’
男人拉過她的手,將筷子遞到她手裡,主動交代:“話說,雖然我這一份是員工內部價,但也是真金白銀換來的。何況,這內部價,也是我什麼見血呀、接骨吶、縫針啊……”
米瓊哀怨的看他,已然不能用怨念來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艱難吞嚥後,可憐兮兮的反問:“榆大哥,您到底是來送飯的,還是來倒胃口?”
“哦!沒什麼就是想提醒你祖姐姐,區別對待要不得,雙標思想不要搞。”
小姑娘本就為截胡這事不開心,這一開口可還得了:“呵呵,您還知道是區別對待要不得?”
“你們倆,一個天一個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個是豬八戒,一個是齊天大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