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的另外兩個同夥見狀馬上圍了上來!
鄭松原從小在軍區大院長大,在父親的要求下,一直跟著軍人訓練,散打格鬥都能來幾套,身體素質非常好,教訓這幾個毛賊根本就不在話下,見到兩個小毛賊衝上來,一腳踹在了一個毛賊的肚子上,直接把他踹的趴倒在地上!
另外一個毛賊見狀不敢上前了,掏出一把匕首,色厲內荏的指著鄭松原。正巧有個知客道人路過,把他們勸解開了。
看到喻曼走了過來,而且臉色不怎麼好看,鄭松原咧嘴一笑,說道:“沒事,幾個小毛賊,不夠我收拾的!”
知客道人也說道:“好了,你們不要在這裡鬧了,要不然我就要報警了。”
鄭松原對知客道人的態度非常不滿,上前走了一步,瞪著知客道人說道:“喂,道長,你是不是腦子不好使啊?剛才沒看到是他們想偷我東西啊?你報警啊,把他們都抓起來!”
知客道人對這幾個毛賊非常厭惡,對這個沒有禮貌,出手兇狠的年親人也沒什麼好感,竟然不再理他們,搖了搖頭,嘴裡唸了別人沒聽懂的東西,走開了。
“喂!雜毛!你什麼意思啊!?”鄭松原怒了!
喻曼的表情更難看了,一句話不說,轉身擠開人群就走。
看到喻曼離開,鄭松原知道喻曼生起了,不敢再罵,急忙追了過去。
那個拿著匕首的毛賊,對兩個躺在地上的同夥擠了擠眼,也跟著鄭松原追了出去。那兩個躺在地上的小偷也會意的爬了起來,從另外的方向,擠開人群跑了出去。
陳東輝在旁邊冷冷看著這一切,他知道,敢在這種地方下手的小偷絕對不是“草竊”,而是“市偷”,市偷都是成幫派的,剛才失了風,他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剛才那個小偷就是去盯西裝男和喻曼的哨了,過一會,肯定有人找他們的麻煩!
陳東輝點上一根菸,也跟了過去。
喻曼很生氣,她本來就願意跟鄭松原這個喜歡惹是生非的紈絝子弟約會,只是礙於爸爸的命令沒有辦法,沒想到連等候上香的這點時間,鄭松原都能跟人打一架。
女孩子都是感性動物,一旦先入為主的對某人沒有了好感,那麼不管他做什麼事,都會厭煩。所以,喻曼才不管鄭松原是出手教訓幾個劃破了他褲兜的小偷才動的手。
湘子廟附近的人太多,車根本開不進來,鄭松原把車停在了附近一片空曠荒蕪的石崗上。
喻曼沒有心情繼續逛廟會了,但是由於自己良好的教養,又礙於家族的面子,沒有跟鄭松原直接撕破臉,告訴追上來的鄭松原,她身體有些不舒服,想要回家。
鄭松原雖然是個家世顯赫,眼高於頂的傢伙,但是對超塵脫俗的喻曼心愛非常,根本就不捨得惹她生氣,聽到喻曼說身體不舒服,馬上說要帶著她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還分析說可能是現在天氣變化厲害,喻曼感冒了,以後一定得多鍛鍊身體。
喻曼聽了鄭松原的話,心情更不好了,也懶得解釋,加快腳步向停車的地方走去。
來到停車的地方,鄭松原那輛嶄新的凌志LS400左側面停了一輛舊桑塔納,車身傾斜了大半個,在後面又停了一輛三輪車,也是胡亂停的,前方就是一面牆,右面不遠處就是一顆大槐樹!
鄭松原的凌志LS400竟然被這兩輛胡亂停的車擋住了路,想要倒出來,不是不可能,但是十分困難,LS400的車身又較大,稍有不慎,就可能蹭到車身!
這輛身上多處擦傷的舊桑塔納和三輪車可能不在乎蹭一下,但是鄭松原這輛嶄新的凌志LS400可是完全從美國進口過來的,加上運費、海關、上牌等等,足足花了一百多萬!
這才開了沒一個月呢,如果蹭到了車,哪怕就是蹭掉一點車漆,想修都沒地方修去!
鄭松原雖然從小在軍區大院長大,但是因為他哥哥十幾歲的時候開吉普車出了一次嚴重的車禍,差點把命留下,雖然後來痊癒,也沒留下什麼後遺症,但是因此他爸爸一直都不讓他和弟弟學開車,他和弟弟都是揹著弟弟偷偷學的,導致技術都很一般。
從這輛桑塔納和三輪車之間把車倒出來,鄭松原沒有多少把握。
但是喻曼又身體不舒服,著急去醫院,等不了,鄭松原直急的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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