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握著拳頭,說出來的話卻不卑不亢的。
性子軟,脾氣好,不懂拒絕,但這不代表會任由別人欺負,或者不尊重。
這一點,是喬家這些年教給她的。
詹婷婷兩頭都沒落到好,及其不滿意的撇嘴,還瞥了眼她放在辦公桌隔層中間的名牌包包,說話陰陽怪氣,“我就隨口問問,好奇而已,真小氣,千金小姐就是不一樣哦。”
“以前怎麼沒看你和她那麼好,現在知道她是有錢人家的千金了,上趕著巴結,真不要臉。”
她不屑又嫌棄的橫了眼阮芙,轉身就坐回自己工位上了。
阮芙不甘示弱的反駁了一句,“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思想那麼骯髒?”
“你說誰髒……”
“在吵什麼?手裡都沒活是吧?還想加多久的班啊?剛剛那個會是白開了?”
兩人的爭端由組長出面才暫時停止了。
詹婷婷心有不甘,惡狠狠的瞪了眼阮芙,才轉過身。
蘇藜在心裡嘆氣,也是挺莫名其妙的成為她倆吵架的源頭了。
在這個公司也待了四五個月了,她和所有人的關係其實都還算可以,但算不上是朋友,只是關係不錯的同事吧。
她也沒想刻意的和誰去發展成好朋友,更不愛和同事去探討自己的私事。
所以剛剛詹婷婷明晃晃的探究她的私事,語氣有點酸不說,態度還有些針對的意味。
她心裡是真的挺不舒服的。
————
喬霈嶼在南都這邊確實是有工作上的事情要談。
只不過這些事本來應該由蔣見霖來的,但當時國外的一個品牌合作商出了點問題,也需要蔣見霖去處理的。
喬霈嶼這身子骨當然不適合去國外,便替他跑了趟南都。
南都這邊新開發了兩個商場,相隔遠,兩個商場都在招標品牌。
其實主要的幾個品牌商都已經談好了,次要的也已經有了定向,由這兩個商場的負責人去敲定就可以了。
但他卻選擇用這個把自己暫時困在南都。
九點半的面會進行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
剛將人品牌方的人送走,喬霈嶼的手機響了。
是虞清瑗打來的。
一旁的助理立即噤聲,看他接起了電話,立即退至遠處。
“媽。”
“後天就是和凌家的飯局了,你到底回不回來?”電話那頭的虞清瑗聲音裡帶著點無奈和強勢。
似是在下最後通牒,也不是在詢問,而是在強調此事。
“媽,我這邊的事還……”
“你三天前就是這樣搪塞我的,最後再給你一天時間,明天晚上十點之前必須到家。”
喬霈嶼壓了壓眉心,“我對凌笙沒這個想法。”
“那你對誰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