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要是撒嬌起來,女人都要謙讓三分,雲陌要是撒起嬌來,書鳶只會無理由妥協。
他知道,書鳶懂大體,很懂事,但她心軟,特別是對著他的時候。
簡直就是沒有底線的心軟。
“好。”
書鳶一聽他說疼,心裡就又愧疚,又心疼,哪裡還有一點的盔甲之心。
她走過去,把手放在雲陌已經攤開的手掌心裡,他的手心永遠很熱,一直都是她最需要的溫度。
他這才滿足,故意蹙起的眉頭一下收住。
書鳶都知道,但就是順著他,她問:“很疼嗎?”
雲陌輕輕拉了一下,她就坐在床上:“現在不疼了。”
男護士莫名其妙被強行餵了一頓狗糧,他母胎單身,其實有點奇怪,病人身上的傷口分明已經癒合很好了,不應該會疼的!
他嘆息了一聲:“你們感情真好。”
書鳶眼尾蘊上紅。
“嗯。”雲陌偷偷勾了勾她手心,又用指尖在她手心打轉,撩撥的不行:“她特別喜歡我。”
“你真自戀。”她把手往外抽,因為說的是謊話,所以聲音很小。
雲陌自己心裡明白就行,也不打算解釋太多,因為書鳶臉紅了,她羞澀極了的樣子很好看,他不想給別的男人看到。
半個小時左右,護士做好消毒上藥的流程,在旁邊收拾東西。
書鳶盯著雲陌的背,眼睛微微赤紅:“還有什麼特別注意事項嗎?”
“忌辛辣刺激性的食物,不能碰水,如果要是洗澡,用毛巾擦擦就好了,還有就是……”男護士頓住,突然一羞,思索了一會兒:“還有就是,儘量不要做劇烈運動。”
這邊建議忍忍。
其實這是很正常的醫囑,男護士想歪了。
雲陌也想歪了,眼神就能看出來。
很欲。
書鳶咬了咬唇,臉白不回來了。
她看了他一眼,視線撞上他又欲又柔的瞳色,觸電一般躲開。
護士收拾好東西,走到門邊,被人突然叫住。
他回頭。
地上掉了一塊用過的消毒棉,書鳶撿起來,走到洗手間門口丟垃圾。
聞聲,她也回頭,眸子無辜又單純。
雲陌手撐在床上,身子半傾斜著,好整以暇地盯著門邊:“小心一點也不行嗎?”
距離那個話題已經過去許久。
男護士足足愣了幾秒,突然一噎:“盡、儘量。”
“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