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有一些想討好陳北琪的人,加上她們心裡也是痛恨小三的,便笑著說:“哎呀,沒辦法,這年頭的風氣是越來越壞了,很多年輕人都不把這種道德觀念放在心上的。”
另一個接著話頭說道:“是這樣的,反正在現在的年輕人眼裡,離婚都不算什麼事。不過呢,我相信沈總不是那樣朝三暮四的人,他肯定是被那個狐狸精給迷惑了。”
“是啊,狐狸精是最可怕的,陳小姐你要當心了。”
一個清脆的聲音猛地響起:“說誰是狐狸精?”
講話的中年女人被嚇了一大跳,連就酒杯都沒拿穩,酒業頓時灑了一地,連裙子上也沾了一些,好不狼狽。
她本來想破口大罵的,但看到沈鬱廷在場,便把話收了回去,她結結巴巴地道:“沒有,我們就是隨便聊聊天而已,蘇小姐是吧,怎麼這個時候才來呀,好像有點晚了。”
“隨便聊聊天就能扯到狐狸精,看來你們這天聊的可真有意思。”蘇年年心裡本來就有一股氣,再聽到這些混賬的話,怎麼可能不氣。
這些造謠生事的人,剛聊天聊得入神,根本沒有注意到她跟沈鬱廷進來了,自然也不知道她們講的話都被她聽得一清二楚,還在那試圖掩飾:“蘇小姐,你這話講的就過分了,我們都是出來玩的,聊聊天也不是什麼過分的事吧。再說了,這誰出來玩,不說兩句家長裡短什麼的,你年紀輕,不懂得其中的樂趣。”
其他人也跟著點頭。
蘇年年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位太太,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覺得,對素未謀面的人,應該保持尊重,你不瞭解我,就不能在背後對我妄加揣測。我是不是狐狸精,又或者是不是小三,可不是憑藉你們幾個就能斷定的。”
說到這裡,她嘆了口氣:“我本來是不想管這些事的,浪費時間又浪費口水,但人言可畏呀,三言兩語就能讓人當真。所以我害怕啊,我可不想,到最後你們的謠言,被別人當成是真的。這好了,你們都給我道個歉吧。”
其他人都愣了愣,他們雖然知道蘇年年戰鬥力強,但沒想到會強成這樣,她一出現,就讓氣氛變得尷尬,也讓講話的那個太太,面色發青。
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不過就是講幾句閒話而已,還要被逼著道歉。
她生氣的拽了拽自家老公的袖子,讓他趕緊出面解決,結果她老公直接道歉:“我老婆這個性子被我給慣壞了,到現在都有些口無遮攔,蘇小姐你不要怪他。”
“你……”他老婆用手指了指他,氣得差點沒暈過去。
誰勝誰負,已經很明顯。
“氣出夠了?”沈鬱廷笑了笑捏了捏她的鼻子。
蘇年年瞪了他一眼,這一切不都是他惹的禍,如果他沒有跟那個什麼陳小姐相親,這一切事情都不會發生。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氣。
他們都是上趕著討好沈鬱廷,還沒有誰敢給他臉色看,到底是自己喜歡的人,怎麼都無濟於事。
安排陳北琪來參加宴會的郝總不由得皺眉,他這下子是不是把人給得罪了,看了看身旁的陳北琪,壓低了聲音,小聲問道:“北琪,你不是說只是來看看玩玩的嗎?你這樣子做,讓我很難做人哪。”
小姑娘已經沒有原來那麼懂事了,而且戾氣越來越重。
陳北琪撇了撇嘴:“我說的也是事實啊,你就光聽那個女人講什麼,就不聽我的嗎?等著看吧,她絕不會有好下場的。”
她聲音壓得極低,但話剛一說完,她就感受到有人正在冷冷地看著她。
趁蘇年年去洗手間時,她假裝給她添酒,偷偷摸摸往裡面加了一些粉末,眼裡劃過一抹殘忍的笑。
沈鬱廷正在跟人交談,也沒注意到。
等到宴會快要結束的時候,蘇年年已經是滿臉通紅,渾身不自在,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咬她。
沈鬱廷一看,便沉下臉,這是有人對她下手了。
他彎腰俯身,將她一把橫抱起來:“我老婆有點不舒服,我先帶她回去了,有其他方面的事先聯絡我處理好了。”
陳北琪跟在座的都一起怔住,他們剛剛都聽到了什麼,是在說老婆沒錯吧?
如果單單是女朋友的話,不對,那就是說,他們要復婚了!
這對陳北琪來說,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她深深吸了口氣,好不容易才將那股怒氣壓回去,讓自己顯得平靜一些,就聽別人道:“你說我們這要怎麼送禮,他們之間都已經結過婚了,再送一次?”
“廢話,當然是再送一次了,到時候結婚再邀請你去的話,你好意思空手去嗎?”